“命伙夫准备饭食,三日后,再次攻城!”
满营将士欢呼声中,她摸着心口薛昼川送的护心甲,竟有些牵挂。
与此同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
薛昼川浑身伤痕被押上金銮殿。
高台之上是盛怒的皇帝,台下是投来轻蔑视线的文人众臣。
站在最前方的相国冷冷呵斥:“昼川九皇子,你假传圣旨,私开粮仓,可知犯了叛国大罪?!”
叛国?3
薛昼川看着眼前这金碧辉煌的太极殿,突然笑出了声。
殿中所有人都呆住了。
薛昼川几乎笑出了眼泪,不等众臣回神,他又止了笑,毫不畏惧看向朝堂众人:“要说有罪,你们这群贪生怕死只敢畏缩躲在京城的人才是有罪!”
“你们常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挂于嘴上,写于诗文,可若真到了国家危亡之际,你们又有谁能站出来以身护国?!”
朝堂众人安静无声。
薛昼川冷笑:“你们不过是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
顿了下,薛昼川目光冷冽望向最前方的龙椅——
“当然!要说有罪!我大景朝最大的罪人,当属父皇才是!”
“放肆!!”相国立即厉声斥责。
薛昼川却丝毫未曾收敛,上辈子就想骂出口的话,此刻统统宣泄而出。
“父皇!您昏庸无道!是非不分,赏罚不明!”
“任由贪腐当道,罔薛百姓苦难,有您这般国君当政,大景朝怎能不亡?!”
金銮殿中,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