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性?」舒白扬起眉梢,若有所思看着手下写满惊恐的鸟头,「我怎麽看不出来。」
「……吃了那果子,一时也不是很饿,不如留着它以备不时之需。」
舒白打量虞策之半晌,视线又落回睁着无辜圆眼的雕鴞身上。
「好啊。」舒白缓缓道:「留着明早吃也可,我先拨了它的羽毛,等吃的时候就不费时间了。」
雕鴞似乎听懂人言,顿时发出尖锐的哀鸣。
嗷!——
虞策之眼一闭,眼看雕鴞被拔掉一支羽毛,他豁出去般说:「要不再留一晚,我看它与夫人有缘,夫人不如当小宠养。」
舒白扬起眉梢,慢条斯理道:「野兽不通人性,养不熟的。」
雕鴞终於意识到眼下主宰生杀大权的是舒白,而不是它从小就信赖的主人,见舒白伸手摸上它的脑袋,它连忙讨好般蹭起舒白的手掌。
舒白眼中浮现兴味。
虞策之乘胜追击,「这只或许是例外。」
舒白凝视雕鴞半晌,终於大发慈悲,「好吧,就暂时放它一马好了。」
雕鴞察觉到手上力道松开,抖了抖翅膀,扑腾的翅膀立即向洞外飞去。
舒白见雕鴞飞走,脸上不见意外,只是少了些兴味,
但很快,缺少的兴味转化为深思和惊讶。
雕鴞去而复返,在沉沉暮色下,煽动翅膀,缓缓落在舒白面前。
而它粗壮的利爪牢牢抓着一只毛发乌黑的野兔。
似是怕舒白不懂它的意思,它松开咽气的野兔,用鸟喙向舒白的方向拱了拱,谄媚之心溢於言表。
舒白:「……」
第16章
舒白抓着咽气野兔的双耳,表情复杂地看向虞策之。
虞策之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麽。
雕鴞很聪明,很快就认知到舒白才是两人中掌握话语权的,但是演技不过关,有点过於有『灵性』了,没有半点野性难驯的猛禽该有的影子。
想到自己身为皇帝,也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身份,怎麽一和舒白相处,就总沦落到进退两难的地步。
但是他是真怕了,他不像霍耀风,和舒白两小无猜,又曾得到舒白的倾慕,他纵然身为九五至尊,於舒白而言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陌路人,若是舒白知道他的执念来自一粥之恩,来自流落在外那半个月的悄悄窥视,定然会觉得他是个轻浮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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