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这首催妆诗良久,几经搁置,如今终於将它拿出。
白皙手指轻轻捏起光滑坚韧的纸张,指尖一拨开,便见白纸上几行黑字赫然入目:
「金玉良缘,风月追陪。
花车缓缓,欲将眉黛留郎描。
厚爱如风,缠绵共赴白首约。」
这是哥哥的笔迹,落纸云烟,情丝涌动。
许清妙捧着小小一张纸看了又看,轻轻抿着的唇角再压不住。
屋外适时传来鹊枝的声音:「翰林,您回来了,少夫人在屋里呢。」
许恪的声音清清淡淡:「睡醒了吗?」
「应是醒了。」
少倾,内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许清妙撩开床幔探出头看去,她脸色红润如应季的芙蓉花,眸光闪闪的望向他。
青年青袍黑靴腰间玉带轻束,写意风流,正衔着浅笑看向她。
浮着淡淡青筋的手上提着一只檀木漆雕的盒子,款步走近。
「要不要起身过来看看?」
他声音平静,瞧不出是何惊喜,只将那盒子轻轻放在了榻前小几上。
许清妙看了眼身上的短衣短裙,还算整齐,掀了床幔坐在床沿。
「是什麽呢?」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松软,黑发披肩,秀气白嫩的脚丫子勾上绣鞋往里蹭。
绣鞋口浅,几个来回也没穿好,她刚要弯下腰去弄,便见他蹲在了身前。
许恪净白的手捡起一只绣鞋,熟练地给她套上,另一只也同样穿好。
他蹲下来的身体也不矮,眼睛正对着她的唇边,艳红的唇瓣轻启,正对着他轻声笑语。
他却耳鸣了一般,一句也没听见,直到许清妙又问了一遍:「哥哥,怎麽发呆了?」
许恪回神,暗道自己又一次看着清妙走神了,「没事,你先去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我先去洗漱。」
他爱乾净,每回从外面回来都要先洗漱,说完便起身进了净房。
许清妙熟悉他的习性,待他进去了,便直奔榻上,围着那盒子,看了一番,盖着了从外面看不出是什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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