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他举案齐眉了?
自作多情。
她讨厌他。
收用通房时全为了自己快活,如今丢弃了却要将这种事情当做一种他对她看重的证明。
「看吧,我为了娶你,通房美婢都可以遣散,足见诚意吧!」
许清妙想这大概就是胡庆堂的真实想法。
这次见面,更加坚定了她退婚的决心,可现实却是开口说出拒绝都难。
大雍朝女子婚事,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能做主的也就是在父母选定的人选里挑一个。
如今家里只给了一个选择。
许清妙依在车窗上哭泣,半卷着的帘子随风吹起,郊野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她却觉得自己了无生机。
明媚生动的脸上笼上愁云,这样默默垂泪的一幕落入了许恪眼中。
他骑着马行在车旁,眼底晦暗难明,不消片刻又变得坚定。
他抬起右手示意。
马车在一声喝令下停在了路旁,许清妙尚不能从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只呆呆地趴在窗沿,看着路旁的芦笛。
一阵风吹过,车帘被人牵起。
她模糊着双眼望去,原来是许恪弃了马登车而来。
束袖骑装穿在他身上,利落飒爽。
马车重新启动,晃晃悠悠。
鹊枝坐在了驾车的小厮旁,帘子拉下,车厢内只剩他们俩。
「三妹妹,你确定不想嫁给胡庆堂?」
许恪坐在她身旁,语气淡淡,像是在说今日确实不想吃稀饭一般。
许清妙茫然地看着他,少倾,毫不犹豫地颔首:「哥哥,我不想嫁给他,他早就有好几个通房,如今为了亲事随意就将人打发了,这样的人薄情寡义的。」
许恪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计划什麽。
许清妙伸出手拉了拉他短短的衣摆,目含期待地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这位状元郎长兄一定有办法帮她。如今他开了口,说明他起了意定会管她。
许恪低头盯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白白嫩嫩,整个身体更是不自觉得往他身前凑,淡淡的幽香传来。
他没有动,仔细感受这种与人靠近的感觉,他发现自己没有厌恶更没有那种闻到女子香味的恶心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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