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他們一定迎來幸福的結局。
……
以上都是假如沒有貪婪的人性才會有的結局,以下回到正文後記。
自從妙果修為高過沈鈺安,「師兄」這稱呼是不肯再喊,動不動還要將他綁在身邊「強迫」一番。
沈鈺安有種甜蜜的苦惱。
只是與她的商議屢次被駁回,到最後已經能夠十分安心地躺平。
再回到無雙鎮已經是二十年後,他們夫妻容貌未改,旁人卻已經認不出了。
裴夫人已經病故,孟鶯的傻氣竟然好了,在書院教小孩子讀書寫字,做了個女先生。
「說來真是奇怪,」她還認得妙果,拉著妙果的手說話,「沈先生早年留了一位鬼書生在,他教我讀書寫字,我就慢慢能記住了。」
所以養母病故後,她乾脆就在書院教書,也不張羅什麼婚事,去年才送走了豁然開朗自行投胎去的鬼書生。
雖然世俗還是看不起女先生,但起碼她開了個好頭,束脩收的少,還是有人家願意送孩子來讀書。
和她一樣,越來越多的女子在強大重壓下撐起半邊天,不再是附屬品,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紅毛狐狸對此感到滿意:「這才對嘛,男男女女自己爭什麼,齊心協力才能將人族發揚光大啊。」
渡離拿著小魚乾餵她,小雞啄米一樣點頭:「狐仙姐姐說的是。」
妙果對他的稱呼很有些一言難盡,但看狐狸很受用,嘴角抽動片刻還是走了。
什麼也不記得的洛樳師姐真的變了很多,一點也不像當年那個強大冷靜性情溫和的大師姐。
她也不知道渡離到底在等待什麼,這樣守上一萬年,就算洛樳師姐真的想起來了,當年不喜歡,如今就會喜歡了嗎?
渡離也不跟得到心愛之人的妙果掏心掏肺,事實上,沒人知道他對洛樳的心思在什麼時候生根發芽的。
誰也沒說,誰也不能分享,那個寂靜的雪夜。
被誣陷偷了菜譜的小學徒被痛打一頓丟出酒樓,天寒地凍,衣衫單薄的他馬上就要死去。
一件暖和的狐裘落在他身上,青色的靴面乾淨,停在他身側,女子的聲音其實並不柔和,放在他額頭上的手卻很溫暖。
「師尊,這裡有個快凍死的孩子。」
渡離睜開腫成一條縫的眼,看見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女,肩膀上蹲著一隻舔爪子的狐狸,畫面奇幻又和諧。
他們對上視線,少女眼底是對眾生一視同仁的悲憫,他卻深陷其中,再難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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