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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徽茵哭肿了眼睛,也只能忍着悲痛,为蓝樱处理了后事。
她看着眼前的土丘,哽咽道:“再过几日,我体内的金蚕蛊也会彻底发作,等我摆脱了清河余氏的身份,就带你一起远走高飞。”
回闺房时,余徽茵路过余婠月的房间,却意外听到她和萧景纶的声音。
“景纶哥哥,地动时我弃姐姐于不顾,还不如她身边的下人,姐姐醒来肯定会生我的气。”
她抽噎的话音落下,便传来萧景纶宽慰的安抚。
“地动凶险,你年纪尚小,徽茵作为姐姐更应该保护你。”
余徽茵呼吸紧滞了几分,她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萧景纶正在床边一勺一勺亲自给余婠月喂药,动作温柔体贴。
喂完药,他又拿出一个水蓝色的小瓷瓶。
“婠月,这是我从神医谷求来的良药,有活血化瘀和安神的双重功效,给你疗伤。”
余婠月不肯要,哭着推开了萧景纶的手。
“姐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她比我更需要。”
萧景纶将药塞到她手里,露出几分怜惜。
“你是妹妹不用这么懂事,徽茵是清河余氏的嫡长女,身为姐姐她不会计较这些的。”
余婠月看着手里的药,忍不住握住了萧景纶的手。
“景纶哥哥,当初你为了我上山做佛子,给我点九千九百九十九盏佛灯祈福,又为我破戒下山,这么多年的情义我都知道。”
“只可惜我已经嫁给了祈桢,什么都给不了你。”
萧景纶拂去她脸上的泪。
“我知道,只要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