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父简母跟谭啸洲的视线都转向那小干事。
简母率先发问:“你说的是简佩瑶?她为什么卖掉工作?”
没等人回答,她大骂道:“简佩瑶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人了还嫉妒妙妙吗?我们妙妙要她的工作她就这么不情愿,宁愿卖了也不给妙妙?”
小干事撇嘴:“什么嫉妒,人家简同志高考考上了大学,将来是高知分子,还能找不到工作?”
“什么?”
简父简母异口同声,不可置信。
简佩瑶参加高考考上了大学?什么时候的事?
谭啸洲则是脑袋嗡地一声。
高考,大学,意识到简佩瑶跟这两个词语挂钩时,他忍不住浑身一颤,好像自己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抓住那小干事的手,急促问道:“你知道她什么时候高考的,她志愿是填的京市吗?”
小干事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对方还奇怪地看着谭啸洲:“谭团长,简同志可是你的妻子,听说你天天来接她下班,感情这么好,这种事你怎么问我?你难道不知道?”
谭啸洲哑口无言。
这半个月简妙妙一直情绪不稳定,时不时会想不开自残甚至割腕,他和简父简母一直陪在身边,根本不敢离开半步。
简佩瑶的事,他们就都忽视了。3
只是半个月而已,谭啸洲每天都会回家,简佩瑶也一如既往地等在家里,没有半点不寻常。
以往他们也是这样做的,佩瑶也从没表现出不满。
所以他们都以为,佩瑶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等他们忙完回家,她嘘寒问暖做好吃的给他们补身体。
尤其是简父简母,简佩瑶学了一手熬补汤的手艺,每个星期都会做给他们吃的。
仔细一想,好像这半个月她都没有再做这些。
谭啸洲发愣,简父简母却下意识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