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江幕雪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震惊于祝怜巧的胆大妄为。
江幕雪的脑子乱成一团粥。
但她却清楚知道,这个野道士一定不简单。
这一切的开源,似乎都是从沈沛白遇到这个野道士开始的。
江幕雪蹙着眉看向李强:“那老道士在哪?”
李强颤颤巍巍指了个方向道:“他就住在最近的道观里。”
江幕雪没再跟他废话。
迅速打开了前往地府的门,将李强那浑浊不堪的魂魄就要丢进去。
李强紧紧抓住了江幕雪的小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我都交代清楚了!放我一马吧!”
“从今以后,我必定好好做人啊!”
“大人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江幕雪穿着细高跟,一脚踹在了李强的脸上,将他踹翻在地:“你阳寿已尽,又作恶多端,杀人无数。”
“怕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不成人了。”
说完,她没再犹豫,径直把他扔进了油锅里,将公文递交后。
才匆忙离开地府。
她并没有着急回到天山道观。
她的灵体而是直接朝着宁市最近的道观而去。
那是一个十分简陋的道观。
红砖黑瓦,矗立在林间,但四周打扫得却十分的干净,让原本简陋的道观生出一丝古朴之意。
江幕雪赶到时。
祝怜巧正粗莽的闯进了小道观的后院。
她猛然推开禅房的门,眼中的惊恐却消退不了。
禅房里,一个年过50的老道士正盘腿坐在榻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的颧骨高起无肉,鼻似鹰嘴啄人心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