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了满满一筐的草药,宋翠翠就和沈青一同下山了,他也就没有再狩猎,经过了这事,说什么他都不肯再离开她身边了。
一到家,宋翠翠放下了背篓,还将一些草药的种子埋在了空间的土壤中,与此同时,她把家里头的水缸都用空间水给替换掉了,联想起之前富水县医馆的异常,心中有些隐隐不安。
但两人下山后,为了不引起恐慌,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起这事。
这时见宋翠玲来了沈家,在外头的空地上和柳氏在说着什么,惹得柳氏连连皱眉。
宋翠玲眼热的看着柳氏手里缝着的衣裳,她们竟然还有银子买布匹,她都三年没有换过新衣裳了,见到宋翠翠出来,她眼里满是愤恨,为了她的婚事家里头还倒贴了银子,害的奶这几天看自己都不爽快!
“你来这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宋翠翠冷声道。
“我才不稀罕来呢!”宋翠玲见她这般态度,扫了眼门外的沈青,“姐姐还没出嫁,就住在这男人屋里头,真是不知廉耻!”
宋翠翠抄起一旁的扫帚,朝她面门挥了挥要赶她走,嘲讽道:“心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当谁都和你一样呢。”
见要被她赶出门,宋翠玲连忙大声道:“明日奶的生辰到了,叫你们回去吃饭!”
“不去!”
听着这话,宋翠玲踉跄了一下,“反正话我带到了,你们看着办!”她愤恨的往回走,这才注意到分给大伯父家的地,稻子已经是绿油油一片,比宋家良田种出来的稻子都要好,难不成大伯父真的要盖房子了?
听着村里头传的,宋家都觉得是流言,奶就叫她上门去瞧瞧看,要是真是有了银子,就叫她们回宋家吃饭,这些天,没了大伯母,她娘都累弯了腰,害得蒋氏天天都在屋里头咒骂着。
回到宋家,宋翠玲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听到做新衣裳,惹得宋母要跳脚。
“她们还有钱做新衣裳?!这大哥可不就是藏了银子么!”蒋氏火上浇油道。
“好个大郎,难怪当初要分家,这是故意摆了我们一道呢!”宋母眼里闪过冷光,她以前还以为大郎是个老实本分的,竟还偷偷耍滑头!
“明天是娘的生辰,咱们可得好好笼住她们。”蒋氏这些天遭了不少罪,问道,“翠玲,你可告诉她们了?”
“我说了,翠翠说不来哩。”宋翠玲瘪瘪嘴。
“不来?!”宋母眉头一挑,拍板叫道:“我是大郎她亲娘,他还敢不来!”
“好了,差不多得了。”宋父出了声,“当初啥也没给大郎,也是想他吃了外边的苦头回来,你明天好好同他说。”这二媳妇还是不如柳氏勤快,做的饭菜也不合口味。
宋母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反驳。
等宋翠玲走后,柳氏朝沈青尴尬的笑了下,“我们家的事,倒还连累了你。”宋翠玲一个小姑娘说得都这般不中听,其他人肯定就别说了。
这一整天,她做了好几身的衣裳,拿出其中两件递给了沈青,“这是给你和老爷子的,一点心意。”
见沈青犹豫,宋翠翠接过塞到了他怀里,“你就拿着吧。”原来那天他买的布匹都是算好了的,把他们也记了进去,沈青接过衣裳,小心地摸了下。
宋涵也欢喜的接过衣裳,到屋子里头去试了。
柳氏有些担忧,现在的日子好不容易好了起来,宋家又喊他们回去为娘庆生,不知又要整些什么幺蛾子。
奶的生辰
到了晚上,她们都聚在了房间里头,听完柳氏的话,宋海沉默了一会,还是说:“咱们准备下,明天回去看看爹娘吧。”
在他心里,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哪怕分家了,也打断骨头连着筋,但宋翠翠可不会惯着其他人。
翌日临近午时,宋海在老头那买了半头猪,提着就带着她们一家子去宋家。
宋翠玲在门头望了望,撇嘴说:“娘,你说这大伯父一家会不会来啊?”
蒋氏一脸淡定,“别人娘不敢保证,但你伯父肯定会来。”大哥可是出了名的孝顺。
“哎,来了来了!”宋翠玲看到远处的人影子,拍了拍蒋氏。两人了赶忙进屋,告诉了宋父宋母。
听完蒋氏的话,宋彩霞眼珠转了转,试探着问:“娘,听说大哥要盖房子了,这是真的吗?”
她是宋母唯一的女儿,嫁到了隔壁石头村的猎户家里头,猎动物卖的银两多,小日子过得还不错,但她婆母却尖酸刻薄,家里头钱把的死死的。
只每每回宋家,她会提些东西回去,婆母这才准她回来,可今天到村里头,听到了好多关于宋家的传闻。
宋母听到宋海就冷下了脸,“都是村里头传的,问那守昌,那小子牙口紧的很,愣是没透露出一个字。”
说着,她又摸了摸宋彩霞的手,“不提那小子,你在婆家过得咋样,今天怎么没见着大壮回来?”
“还不是我那婆母,每每动则打骂,平日里有大壮在家才收敛些,现在他去山里头狩猎去了,几天没见着人影了。”宋彩霞眼里闪过冷光,那个老不死的婆子,早晚要让她好看。
“几日没瞧见人影了?”宋母挑了挑眉,“你可要把大壮抓紧些,别让些骚蹄子给钻了空子。”
“娘,放心吧,之前也有过几天没回。”宋彩霞将脸贴在宋母的腿上。
“你心里头有数就好,晚上你回去拿些米粮回去,早给你备好了。”宋彩霞撒娇道:“娘,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