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想抓你你就直接坐私人飛機跑了?」
「嗯。」
「私人飛機可以隨便飛嗎?」
「不能,要獲得飛行許可,也受空管指揮。」
「哦,是不是有錢人都這樣,今晚在國內,明天可能就在國外,後天又在另外一個國家,喜歡到處飛?」
「別人不清楚,我是。」
「普通老百姓的食物你吃嗎?包子饅頭之類?」
晏詞眨巴著好奇的眼睛,許少淮捏住他下巴,學著晏詞的樣子眨眨眼,晏詞一窘,客廳內響起許少淮的笑聲,比之在山水居的酒會還肆意,胸腔震盪,笑得開懷,他盯著晏詞,反問道:「我不吃五穀雜糧吃什麼?吃金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吃的東西都特別高級?」
「食物有價格之分,但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許少淮道,「你能吃的,我都能吃。」
晏詞一想,是這麼個道理,做人也是一樣,不管有錢沒錢都是平等的存在。
莫名的,心裡又有些道不明的小開心,笑容也更燦爛。
「好了,我困了,我今晚倒時差,」許少淮說。
晏詞趕緊站起來脫離懷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許先生,您看我手機壞了,打不了車,身上也沒零錢,可以的話您借我點零錢,我打車回去,下次我還錢給你。」
經過剛才輕鬆的聊天,他認為他們已經有了一丟丟沾邊的朋友的關係。
一點小零錢,肯定會借。
「好,」許少淮半闔眼皮,似乎真的困了,「多少錢?」
晏詞算了算路程:「五六十差不多了。」
許少淮懶懶道:「我也沒有零錢。」
晏詞宕機。
所以為什麼還要問他多少錢?意義呢!意義在哪裡!啊?!!
他大聲咆哮,但只敢在心裡。
「那。。。。。」他捉急,不想耽誤對方休息,「要不您幫我開個房間,普通標間就可以,明天早上我自己再想辦法。」
「帶身份證了嗎?」
「沒,」他本來就沒想著來住酒店。
「沒身份證,怎麼住酒店?」
「不住酒店的話,您讓助理開車送我一程?我住的地方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