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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第1页)

他们可以热恋,但这份恋爱的归属是黑漆漆的永恒。

窗外雷声轰鸣,风啸雨潇,四月苦春。

季司音来找阮雾,阮雾推开院子的门,见她浑身被雨淋湿,心疼得撑伞,拉她进屋。家里只有阮雾一个人,她爸妈去外面吃饭还没回来。

阮雾让季司音去洗澡,她也不愿意,浑身湿哒哒地,也不敢坐在沙发上,就坐在楼梯口的台阶处,失魂落魄地说:“我和陈泊闻分手了。”

阮雾给她拿了块干毛巾,闻言,轻轻淡淡地嗯了声。

“我不想和他分手的。”

“那去找他和好?”

“……不了。”季司音低下了头,“他跪在我面前哭,光是眼泪,我都还不清。”

阮雾不是不知道的,封控这段时间,季司音的父亲逼着她和同小区的同龄人见面、相处。哪怕她竭力嘶吼自己有男朋友,也无法改变她爸的想法。

到底是父亲,懂得如何拿捏她的命脉,“你那位男朋友能给你现在这样的生活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和他谈吧。不过爸爸提醒你一句,我会让银行冻结你所有的卡。”

有情饮水饱,都是美好的传说。

现实世界里,大家都得屈服。

阮雾替她煮了碗红糖姜汤,季司音情绪缓过来,捧着碗,吹了吹浮现的热气,忽地说:“旁羡说你做得很绝,和陈疆册分手,像是要把与陈疆册有关的人都撇干净。就连剧本都和别的公司合作了。”

“倒也不是,是别的公司给的价格比较好。”

“哇,旁羡这么小气?”季司音为她抱不平,掏出手机,“我骂他一顿。”

“别——”阮雾制止了,语气平平道,“我本来也不想和他再合作了。”

季司音斟酌再三,还是没问出口。

——是因为陈疆册吗?你们真的没法和好了吗?

转念一想,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和阮雾又有什么差别。

很多时候,不是靠爱就够了的。

多年前玩笑似的一句“不求同甘,但求共苦”,竟以这种方式,委婉地实现在她们的身上。

季司音咽不下这口气,隔天不声不响地买了去马尔代夫的机票,连同阮雾的份,没有通知阮雾一声,迳直拉着阮雾登上了飞往马尔代夫的飞机。

阮雾匆匆忙忙被她从家里拉出来,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季司音拍拍胸口,表示一切都包在她身上。

“好闺蜜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然一起吃了分手的苦,那我有钱,当然得给你花。”

“希望这趟旅行的朋友圈,能看见你发‘二十三岁,开心环游马尔代夫,不靠父母,全靠闺蜜’这种话。”

阮雾既无奈,又好笑。

那是2020年的四月十八号,阮雾和季司音在马尔代夫玩了一个礼拜。

回国后,她奔赴学校认真上课,她是学硕,还有一年半的学业。

回到学校,她依然是学校里常见的好学生,认真上课,勤恳复习,整日待在图书馆,翻阅书籍。

疫情缘故,学校不允许外人进入,校内格外安静。

有次阮雾寻找教室自习,踏进教室,蓦地撞进一片粉嫩的樱花海里。某些回忆闯进脑海里,去年她和陈疆册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拥吻,他的怀抱是缱绻温柔的,像是世界上最温柔最有耐心的爱人。

她曾因为自己足够的冷血,没想到回忆竟出卖了自己。

爱会被时间的浪潮一点一点瓦解,她想,她需要时间用来遗忘他。

她离开了这间教室,之后的一年半时间里,再也没踏入过。

-

2020年,短视频与短剧开启了它的热潮。

阮雾卖出的剧本,兜兜转转,陈泊闻居然还是男主角。

她以为他们见面的时候会有尴尬,会有隔阂,但陈泊闻表现得很自然,也很成熟。

他眉宇间似乎褪去学生的青涩,平和地与她问好,当着众人的面,不急不缓地解释二人的关系:“我的第一部剧,就是阮雾姐介绍的,也是阮雾姐写的剧本,说起来,她是我的幸运星。”

他谈吐幽默有趣,一番话说完,在场众人都笑了。

气氛和谐,愉悦。

那一年,陈泊闻和阮雾被圈内人送“拚命三郎”、“拚命三娘”称号。

阮雾写的剧本数目,令人震惊到怀疑她皮下有枪手。

陈泊闻没日没夜地拍戏,所有热播的短剧,都有他的身影。而他拍的短剧,有三分之二是阮雾作为编剧的作品。

他们走动得越发频繁,联系颇多,偶尔也能约出来吃一顿饭。

熟悉之后,陈泊闻说她是个俗人,说她对爱不真诚,就连她写的剧本都是如此。男女主分明是相爱的,却死活不愿意表达彼此的爱意,任由种种误会消磨爱意。

阮雾轻飘飘地说:“就是因为有那么多误会,所以这部剧可以拍这么多集。而观众们也喜欢这种剧情,数据能说明一切,你卡里的钱也能说明一切。”

陈泊闻说不过她,挠挠头,干巴巴地问她:“你想过转型吗,说实话,我演霸道总裁演吐了,连做梦都是把女人压在墙上,说‘女人,你是在欲情故纵吗’这种恶心话。”

“神经啊,”阮雾被气笑,“我从没写过这种台词好不好?”

“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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