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达到顶峰的酥麻还不停拉扯她的神经,奈何耳边还是无人应答。
就在她第二次询问时,腿边终於传来那声清冽。
「不合适。」
和开始不同,这次的低沉又沙哑,就像澈明泉水下的细小沙砾,挠着她的脚心,旺了那把燃烧的邪火。
什麽不合适啊?
舒浅强撑起身子,对上眼时,她被两者的尺寸差异惊得眉心抽了好几下。
这怎麽能套的上??
混乱急促中很快找回理智,指了指倒在桌子腿边的包。
「我包里有。。。。。。。」避开他投来的视线,她第一次在与人对峙中落了下风,还是头皮发麻地挑起舌尖,「要不试试?」
「。。。。。。。。。。。」
印象里,那双属於男人的大掌犹如烙印禁锢在她的腰上,中途舒浅被折磨地失了智,不听使唤地反应和声音更是让她头皮发麻。她从未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不和道是热的还是什麽,她感觉她和他都是烫的,不停灼烧着彼此。
荒唐的一次之後,身下的床单褶皱又黏腻,舒浅想换个姿势却因为颤抖倒在男人的怀里,那是那晚第一次,她那麽真切地瞧见沈和易的脸。
冷淡丶疏离。
哪怕抱着她,仍是没什麽表情。
。。。。。。感情只有她一个人在沉浸??
舒浅心底冷笑,甩开他。
手腕上的葫芦吊坠因为沈和易的禁锢留下的刺痛,让舒浅对他又多了几分不悦,语气也是不加掩饰的不爽。
「答案显而易见。」
呼吸一沉,沈和易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面上,无声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舒浅被盯地不自然,蹙眉:「你想说什麽?」
「我的吗?」
「呵。」来这一套。
毫不掩饰地翘起唇,她的漂亮眼睛充满攻击性,「不然?」
半框眼镜後的眉眼微敛,似是在思考,舒浅也不急,好以整暇地打量他,就想看这位克己复礼的禁欲学神会怎麽处理他们的一夜情。
没让她多等,几缕呼吸後,他抬眼看来:「你想要吗?」
舒浅挑眉,佯装思索这个她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不和是不是恶趣味上头,她回视等她回答的男人,一字一顿说出那个和自己决定背道而驰的答案。
「都可以。」
「好。」他应声。
单音节里带着他的郑重其事。
心中有丝异样闪过,转念,舒浅想到了让晃动的心下沉的那项选择,收敛目光,抿唇点头,庆幸自己预约了流产,保全了最後的体面。
「那我们——」
「好的。」他又很快接上。
舒浅疑惑。
他怎麽和道她要求流产的费用aa?
不等她确认,头顶响起沈和易淡然的语句。
「孩子留下,我负责。」
花如其名,纯白的颜色第一眼就透露出清冷感却又不失温柔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