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徐妙云也没专门跟朱棣提过,男人大多不在意这些,反正有的是女人替他们开枝散叶。
朱棣虽然跟那些男人有些不同,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妙云也没想过喝药避孕,是药三分毒,即便是最轻微的,医者也说喝多了同样有害。
不过那位女医有个法子,就是看日子,一个月里,有一段日子是女子不容易受孕的时期,这个时期同房避孕效果很好。
当然,事无绝对。
只能说比起不避孕还是要好很多。
好在朱棣对这些事不在意,最近一两年办的差事多了,也忙得很,有时候累得一回来就倒头呼呼大睡。
这倒是让徐妙云的避孕之路还算顺遂,除了偶尔那麽一两次,朱棣向老婆求宠爱,被一秒入睡的老婆无情拒绝,稍微有那麽一丢丢委屈,不过一觉醒来又给忘了。
这两年,徐妙云身子还是养得不错的,医者也说,就算受孕,只要没太大意外,应该比第一次还要轻松些。
可徐妙云也没想到这麽轻松,这孩子来得真是悄无声息的。
她也知道儿子在担心什麽,也没法完全向儿子保证什麽,只能让儿子亲眼看着,她一点事都没有,小东西应该才会逐渐放心。
等朱高炽睡熟了,徐妙云这才收回轻拍的手,然後她就看向隔着儿子,躺在床沿边上的朱棣。
瞪着个眼睛,也不知在想什麽,一会儿叹息一声,一会儿愁眉苦脸。
徐妙云:「。。。。。。」
知道的是她有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病了。
「你想什麽呢?」徐妙云没好气地问。
朱棣就忧愁又绵长地叹一口气。
「。。。。。。」徐妙云也是没见过,哪家男人听见妻子怀孕这麽愁的,就算大宝以前说过一两次不想要弟弟妹妹,那也是年纪太小,後面也没说过了。
总不能大宝就念了那麽一两次,朱棣就记住了,还愁上了吧。
徐妙云就心气更不顺了,眯了眯眼,语气莫名道:「怎麽,不想要我给你生孩子了,这麽嫌弃?」
「徐妙云,你听听你说的什麽锥心话,我朱老四什麽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朱棣夯吃夯吃喘粗气,明显气到了,一双眼睛瞪得更大了,还有些委屈。
徐妙云就问:「那你摆出一张愁眉苦脸给谁看?」
朱棣:「我还不是因为儿子。。。。」
「儿子怎麽了?」
朱棣:「。。。。。。」
那我又不好说,我能听见儿子内心戏。
儿子太爱爹娘,就很讨厌弟弟,说了好多次了。
朱棣就叹息一声:「我觉得,儿子看起来不像喜欢弟弟的样子。」
徐妙云眨眨眼,心道,那你还真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