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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蔓蔓死后,狗皇帝下令将其和睿王依制安葬。
实际上,他俩的尸体早就被扔到了乱葬岗,那棺椁中根本就是空的。
只不过为了皇室的颜面,有些事不能挑明了。
邹蔓蔓虽然是太后的侄女,但再亲也没自己的儿子、孙子亲,她做下这些事,早已让太后对她失望至极,叹息了一阵子也就抛之脑后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太后和狗皇帝对宗室的戒备之心更盛。
再加上太医院院令断定我这一胎必是男胎,他们更是喜不自胜。
随着我怀胎月数增加,狗皇帝的肚子越来越大,妇人有孕要遭的罪他是一样也没少遭。
即使这样,太医院也只说是当初中毒留下的病根,实在难以治愈。
每遭受一次痛苦,狗皇帝都要痛骂睿王和邹蔓蔓一次。
丝毫不记得这是他曾经宠得无法无天的女人。
每当听到狗皇帝痛苦的呻吟中夹杂的谩骂,我都在心底冷笑。
若不是他纵容邹蔓蔓,若是他善待阿姐和那些无辜的妃嫔,哪里会有今天。
与此同时,在我的授意下,太后的精神也越发不济,到最后几乎眼歪耳斜,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宫里不是没有人察觉我的所作所为。
只是,能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活到现在的都是聪明的。
我即将成为太子之母,整个国家将来都在我们娘儿俩手里,根本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触我的霉头。
一切会发生的都终将发生。
濒临分娩时,我特意嘱咐了钦天监上奏皇帝必须在我的殿外等候,借龙气来保皇子平安。
狗皇帝被奉承话夸得欣喜,再加上他极其看重我这一胎,当场便答应下来。
分娩那天,我在殿内好整以暇地喝着茶水,时不时配合太医的嘱咐发出几声惨叫。
没过一会儿,真正的“产妇”
就被抬了进来。
狗皇帝在等待我分娩的过程中“旧疾复发”
,被就近抬进了我的殿中,正好太医也是现成的。
我屏退闲杂人等,示意太医们给皇帝接生。
狗皇帝一脸震惊地看着我:【玉贵妃,你说什么?】
我笑着从产床走了下来,身姿袅娜,步履轻盈,哪有一点要生产的样子?
【臣妾说,让太医给陛下接生啊。
陛下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吗?为此还不惜去臣妾族中寻什么第一美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