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要错过了。
傅斯祺看不下去,於是给他打电话:「我给你留意监控,别一直等着了。」
商砚辞直言拒绝:「不用。」
「希望一次次落空的感觉和自虐有什麽区别?!」傅斯祺被他气得挂断电话。
商砚辞坐在茶室,看着窗外的梨花。
希望落空的感觉没人会喜欢,但也不会落空多久了。
等她结了婚,他自然会永久退出。
所以,再等几次,也没关系。
暗恋者学会的第一堂课:苦中作乐。
商砚辞继续等。
窗外的梨花飘落进来。
他起身走到窗边,抬头看向天上一弯清冷皎洁的月亮,和四散璀璨的繁星。
要是他那天回头了该多好。
可世上没有後悔药。
他为自己产生的荒谬想法感到可笑,低头自嘲。
就是这一瞬间,他看见裴喻宁在一楼的木质走廊缓步而行。
等商砚辞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踩上一楼的木质走廊了。
裴喻宁刚刚转身,正准备离开,她身後的男人伸手去抓她。
商砚辞扣上男人的手臂,用力反拧。
男人好像说了什麽,商砚辞没有意识,自己好像也说了什麽,同样没有意识。
他看见裴喻宁转身回头。
晚风轻拂,一瓣梨花飘落到她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睛,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泪过留痕。
「小姐,如果你需要。」他递给她一块天水碧手帕,手帕的一角绣着他的名字。
裴喻宁道谢接过。
她脸上是明媚娇俏的笑意,礼貌地自我介绍:「裴喻宁,我的名字。」
第一次,他听见她的名字由本人说出。
那一瞬间,五年的暗恋往事在商砚辞的脑海里完整播放了一遍。
他直视她的眼睛,温声道:「商砚辞,我的名字。」
第160章番外:暗恋回声的频率为52赫兹[1]
平安夜。
一觉睡到下午,此刻裴喻宁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今晚商砚辞的室友贺廷泽请吃饭,之前婚礼的时候,他在德国出差,新婚贺礼到了,人却没到。
这次回国,一是赔礼,二是朋友之间聚聚。
商砚辞从衣帽间出来,裴喻宁的视线瞬间被吸引——
他穿着一件垂感的黑色大衣,里面叠穿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洁白的衬衫,脖颈间的暗红色丝绸领带系成温莎结的样式,黑色马甲的排扣整齐扣上,西服和大衣自然敞开,西裤笔挺,双腿匀称修长,亮面的漆皮皮鞋,黑色的鞋面,红色的鞋底。
昨晚,商砚辞就是穿着这双皮鞋,两人在落地窗前待了近五个小时。
这双皮鞋是裴喻宁亲自挑选的,她觉得这种色差很配商砚辞在床上丶床下的反差感。
商砚辞向她走过来,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粉钻耳链上轻轻拨弄一瞬,收回手,他倚靠在墙边,站姿慵懒随性,垂眼看着她,漫不经心道:「宝宝,皮鞋已经擦乾净了,没有水渍。」
粉钻耳链还在晃动,裴喻宁的心脏也跟着悸动不止,从商砚辞走出衣帽间的瞬间,她就把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皮鞋当然也看到了。
商砚辞有意提醒她再看一遍皮鞋,就是想让她想起昨晚,就是在钓她。
愿者上钩。
裴喻宁耳朵穠红,把打开一半的唇釉放回梳妆台上,抬眸看向他:「过来亲亲。」
闻言,商砚辞上前一步,手掌托起她的後颈,弯腰靠近她,灼热的唇舌抵进,和她缱绻交吻。
暧昧的水渍声此起彼伏,令人脸红心跳。
裴喻宁就是想浅浅地亲一小会儿,毕竟晚上有约,商砚辞却像是已经进入了和她调情的状态,发展走向太危险。
她伸手去推他,同时向後仰,想退出来。
原本松松握在她後颈的手掌,商砚辞稍微施了力扣上,不让她离开。
深吻片刻,商砚辞缓缓退出,裴喻宁的唇瓣被他舔吻得像沾染朝露的水蜜桃,他再次抵进,轻吮几下,恋恋不舍地退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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