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她放下茶杯,走到大树下寻了一直树枝就蹲下扒拉,将上面的一层土扒开发现一些药渣,看起来有些年头。
“雪晴,拿个帕子来。”
雪晴将自己的帕子铺放在谢挽宁的手上,蹲在一旁看着自家殿下正在挖什么东西,询问:“殿下,这是?”
谢挽宁看着手中的药渣,微微蹙眉,其中有两个药材的用法产生怀疑,她看了一眼雪晴,笑着说:“可能是母亲以前煮的补药。”
但她敢断定,这一定不是普通的补药,而是治疗心脏病的药,只是这其中怎么会有止血的药呢?
这味止血药,如果混入其中可能会导致血脉闭塞,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要人命的!
雪晴却愈发的对面前的殿下产生怀疑,从公主府她吃桃花酥过敏就不太正常,再加上现在殿下居然会医术了,越想越怪。
“殿下,您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还有您什么时候对桃花酥过敏了,您不是对花生过敏吗?”
谢挽宁将手帕包起准备放进袖中的手一顿,察觉不妙,看来自己已经被雪晴怀疑很深了,不得找个由头应该是瞒不过去了。
她起身,拉着雪晴坐下,带着试探的说:“公主府中的过敏不过是我想要试探一下,看看这个昭阳公主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也想看看截杀与她是否有关。”
“今日事态紧急,我也是临时决定的,但我知道你会配合我的。”
“这是自然,奴婢一定会保护好殿下的!”
雪晴说着还带着一些骄傲,但突然又想到了草药的事情,警惕的问:“可殿下何时会的医术?”
谢挽宁起身在院子里走着,主要是不敢面对雪晴那真诚眼神,思索后凭借原主的记忆,想到一计,“你忘了在丘山我被截杀失踪的那些日子?我能活下来全靠一位小神仙去山上采药将我救下,我那几日因为摔伤脑袋,她就一直照顾我教我了一些医术。”
雪晴渐渐从疑惑变成恍然大悟,“怪不得自从那日后殿下的身体看似好像很虚弱,可您怎么不说伤了头呢?”
她心疼不已,不等谢挽宁再想什么瞎话来搪塞——
咚,一声巨响。
另一扇好门也被踹的摇摇欲坠。
两扇门,一扇往院里半倒不倒,另一扇则是往院外摇摇晃晃,门口站着一位桃夭色的衣裙,头上则是将一朵菊花点缀的花里胡哨。
“昭宁,你为什么要从北疆回来,要不是你回来怎么会得罪昭阳公主,那我怎么会被那些人嘲讽!都是你的错,你就不该回来!”
周婉嫣趾高气扬的走进院子,指着谢挽宁就是一顿讽刺,根本没有任何的礼仪和教养。
“杜莲娘还真是双标,自己把女儿教育成这样,还好意思来讽刺我?”
她轻语的吐槽一句,同时将手帕中的药材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好,然后大量似的走到周婉嫣面前,将她的手一把甩开,笑的人畜无害的提醒道:“你就是周婉嫣吧,看来我多年不回家让你忘记了我是你的嫡长姐了?”
周婉嫣不服气的怒瞪回去,叫嚣着说:“嫡长姐?你不过是昭阳公主的替身,冒牌货!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嫡长姐,做梦!”
谢挽宁不恼,反而高兴,如果周婉嫣真的是个这么没脑子的东西,那还更好对付了。
“没资格?你以为如今周家能有今天的光景是因为谁?这可都是仰仗本宫这个冒牌货,若是本宫在北疆早早死了,你以为北疆还会安分守己?周家还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