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四块右侧四块一共八块,双手能包裹住,比a4纸还窄。
……
真想看看卓杭现在是什么样子。
还能不能高傲起来?
顾铮开灯。
白衬衫扣子开了几个,被他拽掉几个,只留下中间两个,两个扣子刚好勒出劲瘦的腰线,似初绽的花瓣。
饿了两年的疯狗可算见到骨头
……
卓杭一直在用枕头捂着脸。
顾铮伸手掀枕头,“让我看看。”
卓杭死死不撒手,想要留住最后的体面。
都被弄了,还要什么体面?
顾铮又犯浑,趁其不备抢走枕头。
枕下是一张惨白的脸。
卓杭闭着眼,嘴唇疼得没有血色,唇瓣微张,里面的牙齿在打颤。
他一把掐住顾铮脖子,深不见光的眼底翻滚着滔天巨浪。
顾铮呼吸困难,捉住他的手,从牙缝儿中挤出几个字,“这标还要么?”
卓杭松手,小臂遮住眼睛,没能完全遮住眼尾的红。
顾铮让眼尾更红。
……
房内不再安静,天光透亮。
在欲望得到满足后,卓杭下意识向快乐源泉索吻。
唇瓣即将贴合之际,被推开。
卓杭瞬间清醒,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再次用小臂遮住眼睛,脆弱得像只的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他不再索吻,只希望这场凌迟快些结束。
这是一场见血的权色交易。
没有感情,只是交易。
他知道,他们只是交易。
也知道顾铮腰间的纹身是沈月生。
或许只有沈月生才配得上他的吻。
而他是没能力只能靠爬床换利益的垃圾。
*
卓杭被弄成什么鬼样子都不吭声,顾铮一激动就见了血。
他不想接吻,因为怀疑卓杭得了什么恶心的病,来故意坏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大学二人争校草、争保送;研究生二人争课题,争人脉关系;现在又来争标、给爹争面子。
他们一直在争,就算到床上都要争。
顾铮屡次怀疑,卓杭就是上天给他设置的劫。
是他的肉中刺。
与恋人做,浓情蜜意;与死对头做,不伦不类,又很刺激。
不需要考虑对方感受,不用去在意对方情绪,自己怎么舒爽怎么来。
顾铮快到临界点时,情难自已,抱着卓杭喊:“阿生。”
结束后,卓杭的身体跟死人一样冰。
他抵着顾铮腰间的月亮纹身,推开人,有气无力道:“我不是沈月生。”
顾铮反应过来自己刚叫了什么,尴尬两秒,找补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沈月生与他从小玩到大,顾铮给他留过糖葫芦,擦过篮球,买过限量谷子……二人从兄弟展成情人,虽然分手,但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对方在他心中的地位。
沈月生是他的掌上珠。
顾铮心一横,冷冷道:“阿生回国后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品胜现在如日中天,人是实打实的企业家。”
“你拿什么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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