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渊轻嗤。
容嫣猜不透这老板在想什麽,她只想离开这个主卧,越快越好。
心里斗争了半天,她壮着胆子开口:「迟总,您好好休息,我去让王妈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她疾步朝门口走去。
门还没来得及打开,熟悉的香气已经飘到鼻尖,先一步扣住了门。
迟景渊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的呼吸滚烫,灼热,让房间内的空气变得暧昧起来,他看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唇角勾起一丝胜利者的愉悦。
「逃什麽,嗯?」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我没逃,我只是让王妈收拾房间……」她试图挣开他的手,但失败了。
「迟太太,合同里可没说过要分房。」
「合同里也没说过要同房。」
「没有写就代表不在合同约束范围内,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懂什麽叫合法夫妻麽。」
「可是迟总,我怀着孕……」
虽然医生说过,如果一切正常,怀孕可以性生活,只是不能太激烈,但……她能不能就拿这个藉口,避开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让她安安心心躲到产子。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下一秒,她被凌空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滚烫又急切,温热的手在她冰凉的身体上游走,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灯……」
汹涌的气息已经迷惑了神志,容嫣红着脸。
这个房间太亮了,太刺眼了,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之下,她的羞赧,她的迷离,以及不一样的迟景渊。
这个迟景渊,太野,太狂,太欲,和白天的清贵冷持形成了强烈反差。
「关灯。」迟景渊低声道,屋内的大灯悉数关闭,只保留了床头昏暗迷离的夜灯。
「这个……也关掉。」
「这个,不能关。」他附身,将後面的话悉数吞进了喉咙。
…………
这一晚的迟景渊,和之前不同。
明明那麽急切,却比之前温柔了许多,手上的力道是轻的,在陷入她身体时是轻的,一切都以最舒服最温和的方式进行,没有让她感到半点难受。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尽兴。
在她睡过去前,还能感觉到游离在身上的那只手。
容嫣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太累了。
她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梦乡,和周公打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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