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当地特色,口感清冽,但度数不低。
袁庭业抬头,眉目英俊,眼神冰冷,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
他心情不好,以江茶的眼力见,这时候是绝不会去招惹他的,但猫事紧急,江茶不得不出现在他面前。
江茶的手从猫的腋下穿过去,举起来伸过去,说:「袁总,你的猫需要擦屁屁。」
袁庭业端着酒杯,视线定在江茶的脸上,然後缓缓移到小猫的屁股,几秒後又移到江茶的脸上,抬起酒杯抵着唇,仰头将杯中的酒缓缓喝了下去。
江茶:「。。。。。。」
不愧是铲过屎的,看见猫屎也能这番不动声色。
「袁总?」
喝醉了?
他没反应,江茶晃了晃猫,试图让他看清楚那黏在猫屁股上摇摇欲坠却又牢不可破的脏东西。
就这时,不知道江茶点背还是怎麽回事,那明明粘的很牢的猫屎竟然在她摇晃几下之後带着几根橘毛掉了下来,直直掉在袁庭业的小腿上。
天色那麽黯淡,可袁庭业白裤子上的小团猫屎更黑,明晃晃的戳在那里。
江茶咽了下口水,一只手抓猫,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纠结万分的说:「呃,用丶用不用帮你——啊。」
袁庭业突然抓住她伸出来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江茶的小腿撞在躺椅上,重心猛地前倾,整个人一下子扑到了袁庭业身上。
躺椅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吱呀了一声。
猫在江茶趴下去的时候早已经灵活的跳走了,她按着袁庭业胸口撑起上身,摸到了弹性十足的肌肉。
「。。。。。。袁总。」江茶的声音带上颤音,猫猫猫屎,啊啊啊啊,屎屎屎。。。。。。
离得太近,她几乎能感觉到袁庭业的呼吸,晚风里飘着清冽的酒味,可是猫屎猫屎猫屎——
「今天,你想跳下去。」袁庭业垂眼看她,声音低沉沙哑。
江茶努力淡定,「对啊,跳伞的确要跳下去。」
猫屎在哪啊,在哪啊,不会在她和他贴着的身体之间吧。
「你知道我什麽意思,江茶!」袁庭业冷声说。
江茶愣了愣,心不在焉的笑了笑,「我不知道,袁总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袁庭业默然,怒意盘桓胸口,为什麽那一刻他会觉得江茶想跳下去?为什麽至今想起还惶恐不安,袁庭业觉得自己也许疯了,疯了才会惊恐,疯了才会害怕。
江茶有一张百依百顺的脸,却油盐不进。
袁庭业感到挫败丶迷茫,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江茶低头寻找,她穿着短裤,和袁庭业纠缠在一起的腿隐约感觉到了什麽,试图挣扎起来。
「江茶。。。。。。」袁庭业叹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脑後,将她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