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他说,如果你能坚持住水刑,就能找到光的来源。」
宁颐顿了顿,继续道:
「普果修斯去试了,他被双手双脚绑於柱子上,浸泡於水中。」
「水反覆跌涨,每次都会快要涨到普果修斯嘴边时,又沉下去。」
「叫他只能渴着而眼睁睁看着,却始终不得其法。」
「在99天後,普果修斯被放了出来。」
「在他终於可以找到光的来源时,他却不再追求光了。」
谷栖疑惑道追问:「他不是追求光那麽久了吗?」
「不追求光,那他又能追求什麽呢?」
宁颐停下脚步,低头凝视着谷栖。
「他追求水。」
宁颐眼里有着谷栖看不懂的深意,他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谷栖的头顶。
然後下一秒。
直接把谷栖给一把抱了起来。
「累不累?我抱你走。」
谷栖有些惊慌失措的伸手挂在宁颐脖子,乖巧道:
「好喔,谢谢哥哥。」
嗯!他只是累了,才不是懒得走呢!
谷栖脸红红的靠在宁颐怀里,惬意的赏起景来。
走了有一会,宁颐停下脚步。
他没说话,目光沉沉的看了一会谷栖。
???咋不走了?
谷栖也抬头疑惑的看向宁颐。
四目相对间。
宁颐突然直白开口:
「我想亲你,栖栖。」
「帮我把眼镜摘下来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谷栖脸爆红,宁颐怎麽那麽直接!!!
直接亲不就好了,还要…让自己给他摘眼镜!
谷栖忍着怯意,微颤着手去够宁颐的金丝框眼镜。
在宁颐一点点暗下的眼神中,谷栖伸手先是碰到宁颐手感颇好的脸庞。
然後是温热硬挺的鼻梁,慢慢抽出眼镜。
宁颐低下头,慢条斯理的啄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