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海云台时,晚上十点多,睡着的季靖枝不知几时攥着许非晚的外套,稍稍被掰开手指眉心就会紧紧的蹙到一起。
“二爷,二爷。”
山岳象征性叫了几次,不晓得某人是真的醉得厉害,还是极度贪恋这份温暖就是没醒。
“让他睡会儿。”
许非晚阻止了他,看了眼窗外,“有没有薄毯,车打着暖气让他睡会儿,时间不算太晚我晚点在回去也可以。”
李冀没说话,盯了她几秒转身走了,倒是山岳憨笑着连连点头。
从餐厅到海云台,不快不慢就要一小时车程,加上到后的时间已经夜里11点多,说真的许非晚觉得自己左肩都麻木了却丁点不敢乱动。
要不是许桑榆这个没眼力见一个电话打来。
“喂——”她声音好小好小。
“你做贼呢,这么小声,我听不见。”……
“你做贼呢,这么小声,我听不见。”
“……听不见就把耳朵捐了留着做什么!”
电话里,许桑榆哼笑,“骂我这句我听到了。许非晚你在哪儿了,这么小声,真做贼呢?”
“我困了躺床上,没什么劲儿。”
她总不能讲身边靠着醉酒的美人在睡觉吧。
许桑榆不疑有他,“睡这么早难得,没什么事就打电话问问你,大姐今天才跟我说你回京是有事。顾大哥负责的案件应该不会为难你,不过我看闻有个外地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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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歧大猫师父谭警官,谭警官快到退休年纪了调去别的分局好久,今天来办事顺带看望老同事。
许桑榆身上颇有嚣张二世祖的姿态,不过对谭警官他是尊重到骨子里,偶遇之后就在茶楼小坐片刻聊了会儿,话题自然的就问到许非晚身上。
说真的,当年的绑架案,要不是许非晚护着弟弟,今日遭这些罪的应该是许桑榆。
许非晚的腰,就是当年保护弟弟被绑匪直接踹断,拿了钱绑匪准备撕票,也是许非晚以自身做人质保下许桑榆平安无事的离开。
可是她想错了,以为父亲会再拿五百万来救她。
最后,绑匪觉得自己被骗,就打算把许非晚卖出国,丧心病狂的绑匪竟然想性侵她,被踹断腰,一身殴打伤,被绑得像畜生一样的许非晚拼命抵抗,就此留了下恢复不了的腰伤。
有时许非晚会像神经病样对许桑榆脾气,许桑榆全部受着。
那是因为一个心里有委屈和埋怨,另一个心里永远存着内疚和歉意。
“是你弟弟?”
许非晚心里还在念叨许桑榆啰嗦,哪儿想到季靖枝就醒了。
姿势保持没动,说话间喉结的颤动,吐纳的呼吸,全从脖颈的一侧火烧一般蔓延了整个肌肤。
她紧张得只咽口水。
“不好意思,把,把你吵醒了。”
“他今天好多话。”
她声音在抖,抖得有点可爱又让他好笑。
“晚晚……”
“以后,能这么叫你吗。”
他眼里,交织了一张柔情似水的网,不晓得网的是他自己还是身旁的小仙女。
小名而已,叫的人很多,千篇一律早已习以为常,可是今晚从他嘴里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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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