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两人已经接受了现实,周临面如死灰的坐在原地,而周治已经陷入癫狂的状态。
原本鼎鼎有名,学子遍布半朝的周相,最後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谁能想得到呢?领头的将军也有些唏嘘,不过并未伤感多久,今日要直接将众人送出京城,没给众人太多时间,半个时辰後将军便直接安排人将这些人送往流放之路,但是看在周夫人无法走动的情况下,安排了辆马车跟着,就这样铭记一时的周府在此刻清然罗白了。
……
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没爬起来,京城内的诸位大臣先一步爬了起来,浩浩荡荡地前往皇宫上早朝,今日无一人缺席。
时隔七日,众人终於在大殿见到了皇帝,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抿着嘴角,面上风平浪静,众人只瞄了一眼便快速低下头。
随着太监的声音响起,早朝开始了,众人循规蹈矩的汇报了这些日子积压的事务,待说得差不多了,殿内突然一片寂静,众人都沉默了,皇帝确实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的人,等着他们动作。
大臣们互相递了眼神,最终还是京城内最不起眼的一位四品官员站了出来,「陛下,臣最近听闻坊间有不少关於陛下的流言蜚语,此事还需早日澄清,不然有损陛下威严。」
流言内容不堪,实在不好在皇帝面前直说,官员说的也是囫囵,但对於此事皇帝也是知情的,在他从奉先殿回去後便有暗卫来报了,皇帝听後自然是大怒,如此大事安慰居然现在才报,且连幕後之人都查不出来再来报还有何用?
皇帝叫人出去查了,虽然希望渺茫,对此皇帝心中也是叹了口气,那段日子没了云时在身边,真是什麽事情都做不好,在心里对云时多了几分亏欠。
有了这一个打头的,後头陆陆续续站出来许多人,皆是为此事进言。
「是啊陛下,此等言论惑众,百姓人人惶恐啊」
「陛下还当早些调养身子,早日诞下子嗣。」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有那大胆的朝上首瞄了一眼,陛下却还是依旧没什麽表情,也不知到底是如何想的啊。
众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其中杨大人确实皱起了眉头,他自己在家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奏摺,本想着今日打头阵,但没想到有人比自己先,且不止一个,这是好事,不过……这都说的什麽玩意,不痛不痒的。
杨大人理了理衣袖,在最前一个人说完话後走了出来,「陛下,臣有话要说」
「陛下,传言言陛下身体有恙,子嗣有碍,此乃有关国家大事,此乃亡朝之兆,若陛下身体异样还望早早就医,若是实在没有希望,还望陛下退位让贤,重新选定继承人!」
杨大人果然敢说!!众人朝他投去敬佩的目光。
皇帝冷哼一声,「此事朕自有打算」说罢拂袖离去。
但此事不是皇帝一句话就能解决的,连续几日朝堂之上关於此谣言,关於陛下的身体有关的摺子丶进言就没断过,要陛下给个交代。
有的更甚至要血流当场,只求陛下给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当然闹得最凶,当场撞上且撞晕的只有不惧生死的杨大人。
云时几次进宫请安瞧见的便是一脸愁容的皇帝,不过他没敢多问,只关心了陛下的身子,让陛下多多休息。
而皇帝几次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云时却闭着嘴,并不打算接话,皇帝便也咽下不在提。
几日後,不知是朝臣闹得太过起作用了,还是皇帝真的下了决心,皇帝在朝堂之上发了一道圣旨,如三十五岁膝下还没有子嗣,将从藩王的子嗣中挑选继承人。
此言一出,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想,朝廷确确实实平静下来了,至於内里是否有动作?那是皇帝该操心的,影响不到云时,云时眼下的日子还是照常过。
……
这天晚上,云时正在屋子里吃晚饭,李强急匆匆地进了屋子,「大人出事了。」
云时被他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了,转头看向进屋的李强,见他脸上难得露出如此惊慌的表情,神情也郑重起来,询问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李强语气焦急道,「外头传京城里发现了瘟疫,说是从附近的村子里出来的,眼下那个村子已经被封起来了。」
这确实是件大事,瘟疫蔓延速度极快,京城人口密度大,这一个不小心容易染上,但好在他最近让人拘这西厂的人,想来不会……不对,云时瞧着李强面色一就难看,难不成是有人染病了?他想着也问出了口。
李强摇头,云时顺势松了一口气,只这口气还没呼出去,听到李强接下来的话,惊得直接站起了身。
「你再说一遍。」
李强重新组织了语言,「昨日京城外的百姓来求助,咱们派人去了,就是那个被封住的村子,他们怕是都被封在了村子里。」
这可不是小事,被封在村子里,哪怕原来没病也会染上病,云时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皱眉问道,「这次一共去了多少人?」
「五十人」说罢李强便跪了下去,「属下有罪,去的人大多是凑热闹的,属下应当约束大家,不该如此。」他当时只以为没什麽大事,都拘了许久出去松口气也好。
云时估摸着人数,五十人不算少了,占了西厂的四分之一,他一时间也有些头疼,但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眼下京城的门已经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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