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虞嫿抿了抿唇,「你家人还挺热心肠。」
「虞家对外宣称,你只是他们家的养女,甚至连葬礼都不愿参与,啧,活的挺失败啊。」容砚之漫不经心地娓娓道来。
虞嫿眼眸水波潋滟,「文字攻击对我没用,我也不在意别人什麽态度,虞家人认不认我,於我而言都不重要。」
她死过一回,早看开了。
又或者她没死之前也看开了,只是不甘心。
容砚之胸腔发出一声闷笑,格外动听,「是吗?」
他修长的指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
「玩个游戏吧。」他说:「听说过轮盘赌吗?」
「这支左轮枪里,我装了一颗子弹,不知道第几发会射出,我们将枪对准脑袋,连开三次,看谁会中枪,如何?要麽我死,你获得自由,要麽,你死,依旧冠着我容砚之的姓,谁先来?」
「这游戏不好玩。」虞嫿打断容砚之,「你也没义务陪我玩这种死亡游戏,对你来说太亏了。」
「何况,你赢不了我。」
这游戏她从前玩过,都是别人倒在她面前。
因为,她会暗改啊~
一些喜欢刺激的贵族,总爱拿低等的贫民当作消遣。
他们赌的就是两个贫民性命,很不巧,她就曾是贫民之一。
为了活下去,她只能伤害另一个和她一样被拿来消遣的贫民。
容砚之是玩不过她的。
这游戏,她见了就觉得无比恶心。
「你想我死,直接拿枪崩了我就行,没必要搞这一套。」虞嫿从容砚之手中夺过枪。
对准自己的脑袋,连开十下——
最後一枪,她打在了墙上。
威力极大,墙被子弹捅出了很大的窟窿,隐隐冒烟。
容砚之看虞嫿的眼神变得更加晦暗莫测。
她将枪扔回容砚之怀里,评价道:「没意思。」
「你想跟我玩命,我不想。」
「而且容砚之,」她靠近男人,沾满血的手腕,环住他脖颈,「如果我们俩人,必须有一个人得死的话,我宁愿是我。」
容砚之身体一僵。
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又开始给他编织谎言,「因为,活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我舍不得你啊——」
容砚之颀长的指尖桎梏住她的腰,收紧掌心,有条不紊地开口,「舍不得我,还费尽心思要从我身边离开,你是真当我蠢?」
「你听我解释嘛,」虞嫿仰起头,轻轻吻了下他冰凉的唇瓣,委屈地说:「我不想上女德班,那个张美娇天天絮絮叨叨,烦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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