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上天都在警示他,他们不适合,所以才会这样百般阻拦。
曾经他认为,自己只能对颜颜有反应,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真爱。
可上一次他才和云缡上了床。
温颜,真的是他的真爱,他的独一无二吗?
第一次,傅临川陷入沉思,自己当真,非温颜不可吗?
沈云缡点到为止,她抬起美眸,专注地看着他。
她生了一双深情的眼,不需多少演技,这双眼睛看着谁,都会让人觉得,他好像被她喜欢着,深深爱慕着。
当你被自己那所谓的伟大爱情折磨得体无完肤时,面前却有这样一人,满心满眼都是你,她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你受了伤,她就开导你,心疼你。
在温颜那里被冷落的心,好似被眼前这个不被自己待见的未婚妻给慢慢捂暖了。
傅临川不禁开始动摇。
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和温颜走下去,可他也不舍得赶走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未婚妻了。
只是,他自以为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转身就换了一身衣服,穿过长廊,推开了他小叔的房门。
这是沈云缡计划中的第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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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第一次那样,她提前下了药,支开保镖,夜深人静时,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傅祁闻的房门。
卧室中,弥漫着浅淡的驱蚊药草味,沈云缡笑着,嗲嗲地喊了一声。
“傅先生,我来了,你还好吗?”
男人呼吸滚烫,呵斥她:“出去!”
沈云缡用尾指去勾他掌心,委屈巴巴:“才不要,那晚,你明明都舍不得让我走的。”
傅祁闻抿紧唇:“我再说一次,出去。”
沈云缡轻而易举落入他怀中:“你若真要我出去,有本事,就自己伸手把我推开呀。”
药量她可下得够够的,他推不开她。
黑布之下的眼眸深沉,傅祁闻掐住她的下颌,掌心用力,就要把这荒唐的女人推开。
谁知,她却借力使力,一把勾过他脖颈,吻上他的薄唇。
她炙热呼吸拂他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什么,傅祁闻怔住,实在是……荒唐至极!
“你……”
她的话犹如卸力的刃,酥骨的刀。
推开她的手转为欲的帮凶,抢夺他清明理智,摧毁他城府算计,徒留他自甘堕落。
……
夜深了,沈云缡重新穿上衣服,轻轻的吻落在他眼眸。
眼睛似被烫了一下,傅祁闻阖上眼,把脸侧过去,像个手下败将。
沉默片刻,哑然问她:“你要什么?”
系扣子的手略一停顿,沈云缡笑颜如花:“哥哥,我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傅祁闻抿唇不语。
沈云缡倒也不介意,又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这一次,傅祁闻没有躲开,沈云缡开门离去。
她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倒也想走快点,无奈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