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解禁之前找不出来,本宫砍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门外大雨滂沱,屋内兵荒马乱。
纵是沈长乐也没想到…
大雨中,宫门外,还站着一个人,苦苦等待…
找了一整日无果。
晚上沈长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而猛地坐了起来。
高声唤道:“青莺!白雉!!”
两个守在外殿的侍女闻声惊醒,急忙入内。
“殿下。”
“那两个嬷嬷呢?让她们滚进来!!”
她突然想到…
那镯子,会不会被她们拿去搞事情了?
毕竟,那可是江辞安给她的定情信物。
两个老嬷嬷被带了进来。
她端坐床边,沉声怒喝:“跪下!”
老嬷嬷犹豫片刻,听命跪下。
却也心有不解,伏在地上抬首:“老奴不知,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禁闭期间,这寝殿连只蚊虫都飞不进来,那镯子怎会凭空消失?
若不是你二人偷盗,还能是谁?”
“殿下,老奴冤枉…”
沈长乐心急,镯子已经丢失一天两夜。
她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什么也顾不得了,下令动刑:“是不是冤枉,一问便知!白雉,上刑——”
“是。”
白雉沉着应下,熟练地从腰间抽出软剑。
“奴婢斗胆,请命‘肉割之刑’。”
青莺见沈长乐默许,与白雉一唱一和:“两位老嬷嬷都是宫里的老人了,想必不用奴婢解释,也能明白——
所谓‘肉割之刑’,便是一片一片,一点一点割去犯人皮肉,直至剩下白骨一具…”
两个老嬷嬷被吓得瑟瑟发抖。
全都挤在一处。
白雉的软剑才贴上苍老的皮肤,便被吓得说了实话:“殿下,殿下饶命,老奴都说…”
“说!”
沈长乐一声怒喝。
两个老嬷嬷声泪俱下:“我们,我们是王爷的人,受命…偷出玉镯,离间公主和驸马,赶驸马离京…”
“什么?”
沈长乐猛地站起,眼眸中燃起怒火:“说仔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