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唤着:“玄雀…玄雀?”
紫鸢闻声入内,隔着幔帐应话:“殿下,自刚刚回宫起,就没见白雉和玄雀了。”
“没在?去哪了…门外在吵什么?”
她扶着滚烫的额头,从床上坐起来。
浑身关节酸痛,冷得直裹被子。
“殿外…”
紫鸢吞吐难言。
想起摄政王的叮嘱,不知该如何回话。
“怎么了?有话直说!”
直到听见沈长乐略带烦躁的催促,她才跪下如实禀告。
“殿下,王爷刚刚…把驸马爷带走了。”
什么?
她猛地掀开幔帐,惊怒:“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奴婢…奴婢…”
紫鸢叩首,瑟瑟发抖。
沈长乐叹了一声,翻身下床。
“罢了,人走了多久了?”
“刚刚离宫…”
那应该还来得及。
沈长乐下床,裹着披风。
厉声吩咐:“去小厨房看看,本宫吩咐青莺准备的药煮好了吗?”
“是…”
紫鸢惶恐退下,不多时便端着药碗回来了。
“殿下,药已经放凉,您…要用吗?”
看着黑乎乎的药汤,她有些不安。
这药闻起来又酸又苦…
是治疗什么的啊…
沈长乐却不多言,抬手端起她手中药碗,一饮而尽。
幸好。
幸好她早有防备…
随后裹着披风,大步而去。
总算在宫门外赶上了沈霆昱一行人。
“皇叔!”
她清脆的声音叫住沈霆昱。
一行侍卫驻足。
她快走了几步。
终于看见…
江辞安正被他的人押着走在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