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楼梯上传来声响,秦戎走了上来。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西装裤包裹着劲瘦有力的长腿,他手里拿着几张白色类似于相纸的东西。
阳光透过落地窗大片大片的落在两人身上。
下一刻。
锋利的相纸划过林序的脸颊,带出一片细小的血痕,秦戎在她对面坐下,慢条斯理的卷了衣袖。
从抽屉里拿出了酒精和棉片。
“自已看看”
面对这样劈头盖脸的质问,林序手指紧握成拳。
低头看了眼,照片上是她与谢汀白。
并没有任何亲密举动,两人只是站在一起。
所说有哪里不对,就是两人穿的衣服颜色一样。
她不觉着有什么问题。
可是秦戎不这么觉着。
林序抬眼看了眼秦戎,下意识想跑,额头沁出了冷汗,因为她很清楚,秦戎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浓烈的让人心惊。
林序解释道“只是遇到了,说了一句话”
秦戎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那双漆黑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林序。
“过来”
林序不自觉的颤抖着眼睛,她望着秦戎,苍白又艳丽的脸色,多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血痕。
林序没动。
秦戎缓缓勾唇“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林序目光看着秦戎手里的红玫瑰,再看清楚他手边的酒精。
起身就往楼下跑,秦戎眸光一厉,就在林序即将到达楼梯口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按在了地上。
她张嘴咬在秦戎手腕处,直到见了血也不曾松开。
“林序”
秦戎眸光阴狠,仿佛感受不到疼,一字一句“你还敢跑”
“疯子”
…
这个时间,公司里的员工基本上都已经下班。
秦氏大楼陷入一片黑暗中。
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瓣从外间一直延伸到健身区,红色的花瓣艳丽如血,隐约传来隐忍的哭泣声。
秦戎收了手机。
窗外的月光柔和的落下,少女莹白的手腕被死死绑住。
秦戎伸手,抬起了林序的下巴。
脸上的血痕已经结痂。
她低垂着脸,眼睫轻颤,却没有睁眼。
秦戎啧了一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另一只手上的玫瑰花被他随意丢在地上,花瓣顿时四散开来。
“不会说话了?是吗?”
一开始还会求饶,还会为自已这次出门找借口,找理由,现在怎么又闭着嘴巴装哑巴。
林序缓慢睁开了眼睛,清冷冷的眼睛望着他,手腕因为充血有些难受。
“和神经病有什么好说的”她嗓音沙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林序”秦戎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是你非要惹我生气的”
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许可以听一听林序的解释。
可那个人偏偏是谢汀白。
她的青梅竹马,差点就结婚了的结婚对象。
林序闷哼一声,根茎上的刺划过肌肤,夜晚的城市,路上的建筑物汇聚成繁星,蜿蜒曲折,秦戎用力咬上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