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找个地方说?」詹越问他。
虞尔:「跟我来吧。」
詹越跟他去了阳台,虞尔见他脸上的醉色消了,随口问了句:「你们聊天酒都聊醒了?」
「是,跟我哥吃了不少乾货,得赶紧醒着记牢。」詹越一笑。
「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太好听……」虞尔清声告诫。
詹越给他递烟:「没事,随便说,要抽根烟吗?」
「你们一晚上都没抽菸,我现在也不抽,明天让孩子闻到不好。」虞尔说着,拿走他一根烟,「但我还是要收一根,算你欠我的利息。」
詹越苦笑,往裤兜装好烟盒:「你要说的是那件事吧。」
「嗯,」虞尔说,「我觉得我需要强调一遍,在这件事上,我不会原谅你。」
詹越怔住,不过很快恢复神情:「……能理解。」
「虽然他的腿伤不是你直接导致的,」虞尔翻出打火机在手里玩,搓燃火焰,又很快放松,「但你确确实实让我差点少了他。」
他垂下眼,目光中有火花。
「詹信不只是你哥,他的命跟我也连着。」
「所以以後有事直说,」虞尔收了打火机,去靠詹越的肩膀,「越哥,别再重蹈覆辙。」
「我知道了,绝对不会,」詹越一脸正色,答应他,「我向你保证。」
「嗯,就这样吧。」
虞尔听到客厅进了人,转身想回去,詹越抓了他的肩膀,问他:「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我一直觉得你对我哥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虞尔扭头,掰下他的手:「你以後会明白的。」
「行吧,还挺神秘。」詹越笑了下。
离开詹越家时已经是凌晨了,为了等临时叫的代驾,两人走出小区的步调像是在散步。
詹信依旧牵着他的手,有时虞尔走快了,他会把他拽近身,第五次拽回的时候,虞尔不耐烦了:「拿我当溜溜球玩?詹总,你别太会开发新项目了。」
詹信轻笑,往他脸颊亲一口:「你跟詹越说了什麽,需要专门往阳台走?」
「你猜?」虞尔再次走远了点。
感觉肩上有压力要靠近,虞尔偏身躲过,回看他一眼,詹信想搂他的胳膊果然悬着:「我就是跟他铺垫了一下,为了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詹信挑眉。
「嗯,顺其……自燃。」虞尔巧妙地咬着字眼。
临到车边,虞尔拉开后座的门取东西,詹信看着他扫落腰间的发尾,弓下身时那双露在车外的长腿实在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