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夸奖,孙茂才也只是拱手作揖:“齐老爷喜欢最好,等走时再给您带上些。”
“昨夜很是服帖啊,”祁江将袖子一弹:“徐老板很是了得啊,能将这庄子上上下下打点的如此井井有条。”
“话说回来,我何时才能见到徐老板啊?”
孙茂才忽脸色难堪:“真不能怪老爷,近来天气见凉,又加上事务繁忙,这不就病倒了,不见面也是怕齐老爷过上了这风寒。”
这话里话外,都在防着他去见徐立文,大概是算定了眼前的齐老爷不过是草包,算不上高明。
祁江抿茶,抬眼看他:
“听你的意思,是要我放下这门生意,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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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了
◎孙茂才赔笑:“做不做生意我是没有决断权,这不都在齐老爷这儿……◎
孙茂才赔笑:“做不做生意我是没有决断权,这不都在齐老爷这儿嘛。”
“只是老爷一时半会见不了人,若是耽搁了齐老爷的其他事情,小的也担待不起不是嘛?”他一边说,一边又为祁江倒满茶水。
祁江思索着如何搪塞,白祎柔从那门前探出一只手,柔若无骨的倚靠在了门框上:
“听你们这么一说,齐老爷是要早早的走了?”
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张帕子沾了沾眼:“齐老爷原来根本就不在乎我!”
说罢就闹着哭开了,绕过躬身的孙茂才扑倒了祁江的身上:
“齐老爷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一双眼睛哭的通红,可怜兮兮的靠坐在祁江的腿上,手抓住他的袖子,说什么也不放开。
“若是早知道大爷留的时间不长,我就不出来了……”
男人赶紧怜惜的拉住她的手,轻轻吹了吹那帕子:“说什么胡话!爷还是心疼白娘的,白娘你说,爷怎么办?”
白祎柔将他的锦袍攥的紧了些:“留下来陪人家嘛。”
孙茂才看着这小娘子的样子,怕是早就将这庄子看作是自己家了!碍于齐老爷的面儿,他不好发作,只能守着两人看嬉闹。
简直是不堪入目。
他心中更是不屑,一个酒囊饭袋挨上小妖精,真是绝配。
“算了!我们再多待几日,等着那徐立文身体好些了。”齐老爷大手一挥,在小妖精的勾引下拍板钉钉,顾不上孙茂才那难堪的脸色,逗弄怀里的白祎柔:
“白娘,你说可以不。”
怀里的小娘子娇柔抬手,轻轻拍打祁江的胸口:“爷~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