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东西接近。
咻——
一只利剑穿过脸颊,钉死在墙上。
父亲感到後背发冷,不免有些恐惧和惧怕:「这……」
有人,肯定有人,有未知的危险在这里等着。
他急忙退回到爱墨竹身边,悄悄抱起爱墨竹准备跑。
可是,他都已经被猎人盯上了,怎麽还能跑得了?
对方从草丛中走出,见到他,不由得笑了。
「还记得我吗?」
父亲瞪大眼睛,眼中的震撼足以涌出来。
「怎麽是你?」
或是:你怎麽还没死?
父亲的态度在意料之中,邬卿笑道:「听着,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要麽把你的孩子给我;要麽你们一起死。」
很快父亲镇定下来,他摇摇头,眼神止不住的去看他的脖颈。
邬卿索性将自己的脖颈展露给他看。
「嗯,你看,很吃惊吗?」
他的脖颈完好无损,根本没有任何刀伤的痕迹,父亲很是不可思议。
「你,这是怎麽回事?」
「不是因为你没下死手,而是我本身就不可能会被杀死!」
邬卿冲上来,手中的匕首狠狠击打在父亲脸上。
父亲躲避开,怀里的爱墨竹感受到波动,他也惊醒。
「父亲!」
父亲低头安慰道:「别怕。」
但这不是怕不怕,爱墨竹是一个累赘。
如果这种时候,还想毫发无损的护住爱墨竹,自己就有可能会受伤。
但无所谓,哪怕自己跟那个人同归於尽,也要护住爱墨竹。
他下定决心般,知道自己没胜算,便想快跑把对方甩在身後。
他开始拼命逃跑,那人实在是太诡异,明明自己确定已经割断他的喉咙,为何他还是会复活?
难不成,他是不死之人?
虽然有这样的疑惑,但没法解释,只感觉恐惧,为何会遇到这种恐怖的人?
今夜怕是凶多吉少,自己如何倒是还好,就是爱墨竹……
他也不知自己应该怎麽办,爱墨竹不能受伤。
邬卿不知何时出现,将刀狠狠插在父亲的脊背上。
父亲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但他仍旧死死护住爱墨竹。
邬卿笑了,笑得很是癫狂:「哈哈哈!把你的孩子留下,我要留着他。」
爱墨竹被吓傻了,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先招惹他,才会得到报复。
他只知道,似乎就是因为自己,才招惹到祸事。
「不要乱用净化狂暴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