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埋下头,将妻子本就不?连贯的话术咬碎在唇齿间?。
结束后,他像只餍足的兽,盯着温廉纤看了许久,久到温大小姐拽着被子不?松手、面露为难地?问“你不?会?又要来吧”。
韩佑这?才收回目光,随手将东西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发出“咚”地?一声响,接着,抱起妻子再次进了浴室。
洗弄干净、重新躺回床上后,温廉纤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韩佑只穿了条烟灰色的睡裤,在卧室里?忙忙碌碌:换了新床单,收拾了垃圾桶,还不?忘给她倒了杯蜂蜜水。
温廉纤喝了几口润嗓子,用视线描摹着男人的背影,忍不?住腹诽,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些精力……
想?着心?思,嘴巴比脑袋先一步动作:“韩佑。”
男人侧目。
对上那双桃花眼,温廉纤便忆起方才的亲昵和耳畔低语,嗓子又觉干痒,只好继续低头喝蜂蜜水,直到咽下小半杯才重新抬起脸:韩佑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站在那儿,像是?在等候她的差遣。
温廉纤心?头轻颤,很认真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韩佑:“……”
她眨眨眼,并不?认为这?话有问题。
韩佑很快做好表情管理,勾着唇角,掀开被子睡到温廉纤的身边——这?一次,倒是?没再分两床被子,有形的和无形的“三?八线”也好似统统消失不?见。
这?样的距离,他的声音格外清晰:“纤纤已经?和我领了结婚证、给过?我名分了,还想?怎样对我负责?”
温廉纤沉思片刻:“你要是?不?想?上班,待在家?里?也可以。”
顿了顿,又补充:“我养你。”
韩佑愣了愣,继而?轻笑。
温廉纤眸光微动:“我不?是?让你放弃事业,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一直忙着找乐团挂名演出,gap一阵子,也是?可以的。”
韩佑应允:“好。”
替妻子盖好被褥,他又哄睡般轻轻地?拍起来:“……睡吧。”
简单两个字倾泻而?出的温柔与暖意,让温廉纤忽然觉得不?真实?:自己与韩佑之间?的关系,好像真的和原来不?一样了。
*
第二天,温廉纤是?被手机闹铃连环call吵醒的,扭头一看,枕边无人——韩佑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家?务活劳作。
温廉纤揉揉眼睛,强迫自己快一点清醒过?来,然而?,昨晚的夫妻生活就像一杯烈酒,入口挺柔和,没想?到后劲奇大……
挣扎半天,还是?呈“大”壮般瘫软在床上。
韩佑听闻卧室里?的动静,走?进来唤她:“起来吃点东西?”
温廉纤翻了个身:“不?想?去上班。”
韩佑好脾气地?笑了笑,来到床边摸她的头发,耐心?劝说:“你是?老板。”
兢兢业业地?小温总难得暴露内心?真实?想?法:“……就是?不?想?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