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道:「若是有什麽事,城南那条巷子,我会让人去找你的。」
声音极轻,犹如在耳畔的呢喃细语。
萧翊的喉结上下一动,微微颔首。
容妙将披风放到他的手上,往後退了一步,一下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抬起眼,杏眸盈盈,朝他清清浅浅地笑了笑。
徐徐清风穿堂过,带来阵阵凉意。
淡淡的香味似乎还萦绕不散。
……
「王公子~」
容妙推开门,看到王秉已经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搂着个姑娘,娇声娇气地和他说着话。
是星月。
只见星月依偎在王秉的怀中,不经意地抬起眼瞧了容妙一眼。
容妙收回了视线,厅中已经架好了琴。
她见状走到琴前。
「玉颜仙子——」
容妙抬起头来,望向王秉。
「王公子?」
王秉虽然怀中搂着星月,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
「叫玉颜仙子未免显得太过生疏了,怎麽说咱们也算是有过几次交情的。」王秉直勾勾地盯着容妙,「我听人说,你叫容妙?真是个好名字。」
「弹琴太过无趣了,不如妙儿姑娘同我再饮一回?」王秉说道。
星月的娇声适时地响了起来,她扯着王秉的袖子娇嗔道:「王公子,怎麽玉颜仙子一来,您就全然不记得奴家了。」
只见王秉低头看着怀里撒着娇的星月,轻浮地在她的丰盈处捏了捏,「怎麽会不记得你呢,爷疼你还来不及呢。」
星月微微蹙起眉,朱唇一噘,就娇哼一声,拈酸惹醋般说道:「爷方才只顾着看她,都忘了怀里还有个星月了。」
王秉颇为受用。
他伸手亲昵地勾了勾星月的翘鼻,「怎麽会呢。」
容妙见状从容地坐到了他的对面,拿起酒壶。
她的手微微一滞,旋即将酒杯斟满。
她才将王秉的酒杯斟满,就见星月伸出手将酒杯端了起来,涂着丹蔻的手指握着酒杯,她好奇地看着杯中澄澈的酒液。
「这就是王公子带来的好酒?」
王秉点了点头,「是啊。」
「妙儿姑娘上次千杯不醉真是叫人叹服,这不,我才特意从家中带了好酒过来。」
容妙眸光一凝。
星月接着娇笑道:「哪有那麽夸张——」
……
「今日有劳你了。」
容妙垂眄着已经醉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王秉。
星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了笑,「没事,王秉不好对付,妈妈特意让我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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