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认真地望向顾政琛。
与此同时,手上也不安分地摸来摸去,梁靖婉埋首在顾政琛的颈窝,闻着沐浴露的香味,唇瓣若有若无地滑过他的耳廓,声音甜腻,暗示道:“你签了,我们好早点回房休息。”
威逼利诱被顾太太运用得当。
这话也是真的,双方都有彼此公司的股份,顾梁两家结合更加紧密,出于商业利益,顾政琛和梁靖婉最终也不会,也不能走到离婚这一地步。
梁靖婉说着说着,就从顾政琛的大腿上起来,哒哒哒地绕到他的身后站定,两只手穿过他的腋下,下巴被她搁置在顾政琛宽厚的肩膀,去寻他的大手。
下一秒,两只右手重叠在一起,她握着顾政琛的手,一笔一划地将顾政琛三个字写在乙方签名处,并附上身份证号码。
顾政琛的身份证号码是上次去领结婚证时,梁靖婉看见的,然后就熟记于心。
由于是两个人一起写的,其中还是梁靖婉使的力,字虽然写得不算好,但还在还是工整清晰的。
文件签好后,被梁靖婉重新放进文件袋,她弯腰拉开一旁的抽屉,将文件袋放入,还没来得及合上抽屉,下一秒,就被腾空抱起。
短促的惊呼声湮没在相贴的唇瓣中。
顾政琛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梁靖婉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腘窝,将人横抱起来,稳稳当当地绕过大班台。
梁靖婉猝不及防地被抱起来,有些紧张,两手顺势搂住顾政琛的脖颈,“你干嘛?”
“回房休息。”
男人温缓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走进主卧,梁靖婉被放置在床上,乌黑发丝散落在枕巾上,睡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大手伸了进去,肆意妄为,她的脸逐渐染上红晕。
……
翌日周六,是个阳光明媚的晴天。
梁靖婉洗漱完毕后,拉开窗帘,让太阳光照进卧室。
下楼吃早饭时,梁靖婉没待在餐厅,而是端了碗坐在客厅内的懒人沙发上,沙发摆在落地窗旁,早上九点多,阳光正好透进来,在室内洒下一片光亮。
顾政琛看着她惬意享受的样子,也不免发笑。
今天是农历十二月二十五,佣人开始年前除尘。
春联被放置在茶几上,梁靖婉看见后,就起了兴致,想要自己动手将它贴在门上。
明姨见她兴致勃勃,就让人搬来梯子,梁靖婉一手拿着春联,另一手握着梯子,就往上爬,明姨在下面扶着。
春联没费多少时间就贴好了,顾政琛下楼时一看,贴得歪七扭八,也不好打击小姑娘的自信心,只好牵着人进屋,吩咐佣人再贴一遍。
出门扔垃圾时,梁靖婉走回门口一看,对联已经不是早上她贴的那幅,她看得出来,这是嫌弃她挂得丑,“敢”把她贴得撕了,说明肯定是家中某人下的命令。
对联要爬上爬下,也难怪不好贴,有着这个理由,梁靖婉很快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