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彻快炫完,一边喝汤一边稀奇地看着他。
沃斯真是长大了,维持表情的功夫见长啊,雌虫轻哼一声。
他才不会被雄虫奶狗似的表象迷惑呢,被压住动不了的时候就会现雄虫隐藏的獠牙。
不过那牙也就是对着外面的虫狠辣,对着自己,最多厮磨他的后颈而已。
想到这,兰彻又有些心里痒痒,想去摸一下。
贱的。
他在心里评价自己。
兰彻刚准备点上自己新买的一款香薰,就被雄虫从后面扑倒在床上,压得他出一声闷哼。
“你刚才在干嘛?”
信息素已经柔和地释放,暧昧地渗透着雌虫腹部的皮肤,虫纹周围被刺激地红。
“点蜡烛……别!我还没……没点上……”他双腿不着痕迹地绞动,不想被雄虫现自己这么敏感。
生殖腔已经开始蠕动。
沃斯敏锐地眯了眯眼,唇抵在雌虫侧颈问他:“点蜡烛干什么?”他认出了那是香薰蜡烛。
兰彻真就这么讨厌他信息素的味道?沃斯心里拔凉,低头叨了一口雌虫散着自己信息素气息的脖颈。
兰彻有点不好意思。
“靠,狗上身了?”
他被小崽子咬得得一个颤栗。
雌虫脸颊烫,不忍直视地将头埋进被子里。
太丢脸了,他怎么这么没定力。
他闷闷地说道:“那是用来冲散信息素的特制蜡烛,我……我总是容易意识不清。”
“……有点丢脸。”
沃斯顿了顿,咬着他的耳朵笑出声。
军雌被他笑得一阵羞赧,反手给了他肩胛骨一拳,把沃斯锤得钝痛。
“好啦。”他将雌虫翻过来,俯身一下一下地亲他的唇。
“我就喜欢你敏感的样子。”
又被打了一拳。
沃斯受虐狂似的,被打笑了。
蜡烛最终还是没有点,因为沃斯一番黏糊的亲吻下来,兰彻早已昏昏沉沉提不起力气。
沃斯今天吃的很饱。
各种意义上的。
他将昏睡的军雌从床上捞起,不得不说以军雌的肌肉密度,还是很重的,抱在怀里十分有分量。
他又笑了,今天一整个晚上都莫名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