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是你能随便看的?”
“我腹肌是你能随便摸的?”
“还有,”他忽然压低声线:“男人下面是你能随意拨弄的?”
不等虞秋池开口,他一字一句帮她回忆。
他接触而至的三句话让虞秋池哑口无言,她压根不记得她做过这些事。
她愣了好半晌,很快把话拉回:“我那是喝醉了,压根不记得。你就说昨晚咱俩到底有没有事儿?”
虞秋池听着他那边的声响,推测他大概正在接水。
“做没做你会没感觉?”傅江云嗓子不太舒服,声音有些沙沙的,他说完这句话喝了口水。
随后把杯子随意放在桌上,发出“咔哒”一声清脆响。
虞秋池听着,脸居然有些红了。
傅江云想,她是真低估他的实力了,真发生点什么,她第二天还能下床走动?
“真没做?”虞秋池还记着,“那我膝盖上的淤青和衣服是怎么回事?”
膝盖淤青?
傅江云握着手机的手一顿,他是个成年男人,几乎立刻领会到虞秋池话里的意思。
一些废料画面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带过,才道:“衣服是楼下前台小唐帮你换的,你也没带睡衣来,只能穿我的。”
“至于淤青,”他坐下,捏着后颈躺进沙发,双眸微阖,想起她昨夜索吻的模样,笑道:“你酒品可不怎样,兴许是在哪磕着碰着了。”
“严重不严重,发个照片我看看。”
虞秋池辨别他口中的真伪,又觉得他不至于敢做不敢认。
便把话带过:“不严重,不用看了。”
“昨晚还是谢谢你,但应该不会有下次了。”虞秋池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该感谢的还得谢。
傅江云倒是不介意。
“我过一段时间回来。”他说。
“又有比赛?”
他嗯了一声。
运动员就是大大小小的比赛不断。
以他的实力,虞秋池觉得他肯定会赢,说不说加油都无所谓,但还是在电话挂断之前说了句,甚至有些敷衍的一句:
“比赛加油。”
傅江云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说话走没走心,酒一清醒了就又变成那个冷淡的她了。
他是真的不会放过她。
最近学院里事很多,虞秋池也忙了起来,白天教学晚上改大四学生的论文初稿,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她又是需要独处空间给自己充电的人,也就不愿见人,聚餐也是能推就推,但她爸生日那天,她倒是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了饭店。
取蛋糕花了点时间,虞秋池赶到饭店的时候桌上菜都上的差不多了。
但没人动筷,都在等她。
“买了个蛋糕。”虞秋池瞥了眼桌上正中间放着的蛋糕,于是把她带了的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人来就好,买什么蛋糕,我又不爱吃这东西,”虞父见她进门示意她落座,“路上堵车吧,我们都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