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關係的外婆,其實邪祟也很嫌棄我的,覺得像我這種一嚇就大驚失色儀態全無的庸俗女人可沒意思了,他都不屑於跟我扯上什麼關係……」
「愛世!」
聽到愛世那麼不在意地說自己是庸俗的女人,誠有些生氣,便久違地訓斥了她:
「你這孩子在胡說什麼呢!」
「外婆有教過你這麼說自己的麼?」
「竟然用這樣的詞語形容自己,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看到外婆生氣了,愛世就閉嘴安靜地坐到了一邊,不敢再說話。
她總不能跟外婆說,這些話本就不是她自己說的,是那個可怕又噁心的「邪祟」說的。
那個時候,她光顧著害怕了,腦子裡恐懼到一片空白,連自己當時是什麼反應都有些不記得了。
但他說了什麼,她可是一直都記得的。
但現在回想起來就很生氣。
明明那「邪祟」自己長得那麼可怕,一身骷髏架子還冒著黑氣,竟然還嫌棄她既庸俗又無?
好像她見到噁心的怪物沒有鎮定自若,沒有表現的凡脫俗有多麼對不起他似的。
但幸好因為如此啊,她才免於被怪物掠奪的命運。
嗯,所以對她來說庸俗就庸俗吧,她永遠都不要被那種怪物另眼相看。
那時她可是聽見了他說他不想跟她扯上什麼關係,也不想將來她被那些人找到後逼他不得不娶她,然後就從她身上收回了什麼東西。
也是自那以後的大朔月日,她就沒有那麼疼了。
所以她很清楚,是她的「庸俗」拯救了她自己,而不是這些不僅沒保護好她還讓她傷心的「椿花」。
但看著認認真真的外婆,愛世也沒辦法完全否認這些花。
這些花都是外婆辛辛苦苦到神社去為她求的,之於她而言,唯一的作用就是感受外婆對她的疼愛,讓她更加有勇氣面對一切。
「來愛世,躺好。」誠拍了拍被褥朝愛世道。
「是。」
愛世順從地躺進了溫暖的被子裡。
「外婆在這裡守著你。」
誠摸了摸愛世光澤柔亮的額頭。
「不用外婆,你也快去休息吧,這已經跟平時一樣了,我自己可以應對的。」
愛世不想讓外婆這樣熬著陪她一夜。
「真的外婆,你在這裡我睡不著,有時候難受著難受著睡過去就好了,一直醒著反而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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