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说呢,这一眼隗泩感觉并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
乐施安出去後,还十分贴心地替二人将门关上了。
这会儿屋顶上换作迟雨未动,远山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迟雨:「干嘛?」
远山:「公子换衣服你也看啊!」
此刻,屋里再次只剩下了路行渊和隗泩二人,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方才众目睽睽之下,二人左搂右抱的十分自然,此刻反倒异常尴尬起来。
隗泩浑身无力,只想回榻上躺着,然而路行渊的手臂却仍紧紧地揽在他腰上,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道:
「公子,两位殿下都走了,可以放开小人了。」
腰上的手臂未松,隗泩分不出路行渊眼里到底是什麽情绪,却听对方淡淡地道:
「泩儿,方才你可不是这麽说的。」
隗泩瞬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怎麽还演上瘾了?
「小人知道公子只是想摆脱公主的纠缠,小人只是配合公子,绝非有意冒犯。」
「心悦我,却又不想与我有肌肤之亲……」路行渊面色一冷:「少侠究竟有何企图?」
图你妈***
你神经病啊!
隗泩忍着冲路行渊大骂的冲动,
「小人只愿伴公子左右,护公子周全,别无它求。」
说到「护公子周全」几个字的时候,腰上的手臂忽然松开了,刚才演戏的时候抱的多紧,这会儿就推得多用力,好像他是什麽脏东西一样十分嫌弃。
隗泩被推倒在榻上,脑袋里忽悠一下,再抬眼,对上的依旧是那双仿若幽潭一般深不见底的双眸。
路行渊的卧房和书房连着,路行渊转身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换衣服。
身後榻上隗泩两眼一黑,又一次晕过去了。
昏迷之前,脑子里闪过一句:
我不过就是想活着,咋这麽难!
第11章说谁是男宠
乐昭映回宫後当真被禁了足,路行渊府上也终於消停了几日。
陪路行渊那个大变态演个戏,隗泩又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醒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了西厢房。
远山宽慰他说,「大侠别气馁,待公子消了气,定会再接大侠回去住的。」
这说的什麽话?
隗泩巴不得住西厢房。
书房和路行渊的卧房之间就隔着一扇半透的屏风,跟住一个屋有什麽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