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外喝酒很容易让人担心,回去吧。”
当沉默降临时,两人也之间并非是尴尬。
陈微末拿走他喝了一半的酒,一仰而尽:“以前听说,动物发情的时候会散发激素,不论公母都会被天性支配大脑。我觉得我这辈子应该是体会不到了,所以你也不必在这…用这种方式干扰我。”
伊尔眼睛一亮:“所以你对我还是挺有好感的吧?”
“少跟我来这套。”
情绪这种东西她并不富有,一上来就有好感的人基本不存在。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无非就是对大脑进行些控制,对别人有用,可我脑子有病,要是一生气伤着你就不好了。”
“有用就行。”伊尔眼波中含着笑意,语气更开心了,“我的荣幸。”
酒吧另一隅角落,欧治和沐风华心跳如鼓点般沉浸式看戏:“她挺投入啊,都喝别人的酒了。”
“这都该吃晚饭了,她还不回来…”欧治用胳膊肘碰了碰沐风华,“你去把她叫回来?”
“你怎么不去?”沐风华岿然不动。
“这怎么好意思?”
“那我就好意思了?”
戚以然和戚以轩在完成那边的任务后便和孟乐知汇合了。
只不过她们也并不打算插手陈微末的事。
“队长,你们这边打听到什么了?”戚以然问。
孟乐知靠在软垫上,身体舒展开来。
角落光线昏暗,晦暗不明。
“有至少两组也要融合剂,场下这个架是不得不打了。你呢?”
“阿舒纳国也来人了,他们也要融合剂。但奇怪的是,他们来了两队人。”
阿舒纳国和联邦来往不多,十几年前曾因贸易纠纷闹得不太愉快,后来联系就少了。
而矛盾来源就在于,阿舒纳国内派别内斗,对外声明一再出尔反尔。
这么多年过去,似乎这种情况有增无减。
“你是想利用这点?”孟乐知时不时不经意地看向陈微末的方向,语气闲散。
“是,这次想要融合剂的人很多,但我觉得现在不结盟是件好事。坐山观虎斗,才是上策。”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如果这样,我们就要分散注意力,同时盯很多人防止他们偷袭下黑手。”
戚以然语气温和,可对这次行动并非常不乐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提早参与进去,身在此山中,我们未必看得全面。”
戚以轩随手吃了块点心,比他们两个都要放松:“看开点,来都来了,大不了就都打了。咱们又不是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