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墨琛失笑,“不然还能有谁?”
“姜早呢?”姜成怡一心想设计姜早,差点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她不是也喝多了吗?”
姜淮扶正眼镜,单手插着兜,缓情绪的同时意味不明地看了姜成怡一眼。
许墨琛蹙眉沉思,说:“我和姜早是在宴会上碰面了,但是中途她的衣服被脏就先离开了。”
说完,他看着姜成怡一脸委屈地接着解释道:“和我一同喝醉的是一位女主编,但是老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更不可能跟她有什么。”
“怎么可能……”姜成怡不死心,还想去浴室看一眼。
刚回头,身后的姜淮一言不发地抬脚离开,姜成怡发狂地跺了跺脚,想冲出去解释,腰部却缠上了两只手臂。
许墨琛紧紧地抱住姜成怡,目光落在她那气得有些泛红的侧脸,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嗓音窝着一丝丝与命运的挣扎,“姜成怡,都是工具人,安分点不好吗?”
“和我相濡于沫不好吗?”
凌晨三点,何斯屿把熟睡的姜早带回家,将她放在床上后,他一脸疲惫地脱掉一片惨状的衬衫。
何斯屿刚要转身离开,静悄悄的房间就响起一阵悦耳的来电铃声,他把视线放在枕头旁那个粉色外壳的手机上。
两秒后,他俯身拿起来,看清来电是姜淮,放在耳边,明知故问,“你谁?”
姜淮在电话那头黑了脸,“她呢?”
何斯屿看了眼乖巧地睡在被窝里的姜早,嘴角是交吻过后残留的口红印,他挑衅般“哦~”了声,说:“缠了我三个小时,累的睡着了。”
何斯屿当然知道姜淮只是单纯想关心一下姜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故意这么说。
但说了就是说了,收不回也不想收回。
隔着十几里,相差四岁的两个男人之间正燃烧着战火。
姜淮声音骤然一低:“你敢碰她一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何斯屿打了个哈欠,无视姜淮的警告,“时间还早,我们要接着睡了,你要真闲的话就去查查是谁陷害的你妹妹。”
……
姜早次日醒来,除了宿醉后的眩晕和恶心外,没有别的不舒服,她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突然的聚会、投资人许墨琛、陌生人的纠缠,对了!那杯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
她不可能一杯就倒,应该是有人在那杯酒里动了手脚。
结合许墨琛在酒店说的话和不久赶来捉奸的姜成怡,姜早大概能猜到是谁做的了,只不过目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姜早忽的失声一笑。姜成怡想陷害她哪需要什么理由。
须臾之间,姜早的脑海里猛然出现何斯屿满头大汗躺在她身边的画面,她的心脏随着这段不可描述的场景逐渐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