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衔霜沉默着点头,他气极反笑。
即便听着这孩子唤那男子「爹爹」时,他就大致知道,可看着这孩子约莫三岁左右的年纪,他仍隐隐抱有着一丝期待。
这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有没有那麽一点可能,会是他和她的孩子?
现下期待被粉碎,心中溢出的妒火也早已压抑不住,他紧紧捏住了眼前女子的肩膀,眸中满是翻涌的情绪。
「衔霜,你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麽?」他眼底带着戾气,手中的力道也在一点一点地加重,「你怎麽敢嫁给别人?你怎麽能嫁给别人!」
这麽多年,他一直在找她,结果她早在三年多前,就嫁与了旁人,与旁人成婚生女!
霍则衍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衔霜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他摁得生疼,她抬起眼,对上他的满目森然,心中惊骇不已。
在那一刻,她真的觉得,霍则衍下一瞬就会杀了自己,因为自己的「背叛」。
或许在他眼里,即使自己只是个随手可弃的玩物,也只能是独属於他一个人的玩物吧。
正思忖着如何脱身,眼前的人却忽而松开了自己。
被禁锢的双肩得到解脱後,衔霜忙往後退了几步,蹲下身子,安抚着在自己身後哭个不停的岁欢。
她拍着岁欢的後背,给她顺气,身後霍则衍的声音却再度响起:「是那个人逼迫你嫁给他的,对麽?」
她转过身,看着他走近自己,俯下身平视着自己,再次出声逼问道:「是他强迫你这麽做的,对不对?」
衔霜忽然觉得有些想笑,但在这个情景下,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摇了摇头,慢慢地比划着名同他道:【陛下说笑了,民妇心悦於夫君,自然是心甘情愿嫁给他为妻的。】
「你心悦他?」霍则衍笑了一声,似是听到了一个多麽可笑的笑话。
「衔霜,你心悦的人,一直以来,不都是朕麽?」
虽然衔霜跟在他身边的那段时日,从来没提到过「喜欢」这两个字。
可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
他很早就知道。
因为她的爱意是那样的显而易见,她的小心思是那样的昭然若揭,小心翼翼中却又带着些许笨拙。
她会在他被千夫所指时义无反顾地走向他;会因为他的受伤而落泪,因为他的靠近而脸红;会背着他走出漫天飞雪的雀岭山;会为了他四处奔波求医;还会在床榻上满足他一切过分的要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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