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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小说>女驸马中状元选段原唱啥意思 > 第69頁(第2页)

第69頁(第2页)

「可這事讓我父親……秋初冬知道了,他很不滿意,覺得做木工太幼稚,丟人,且無用。」

「我那時,」秋澈頓了頓,像是回憶了一番,好笑道,「我那時也不懂,他無緣無故,為什麼突然要管著我做木工。」

說他關心這個女兒,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可說他不關心,偏偏又對這種小事斤斤計較。

「後來才知道,是他那日賭博又輸了,這次壓上的整個秋府。」

「他一賭輸就紅眼,一紅眼就要尋人的不痛快,曾經他秋府那麼多的侍妾,全都因為秋府的落敗跑了個光。而柳夫人好歹也是富商人家出身的小姐,他不敢對柳夫人如何,就盡對著我娘發怒。」

「我娘,王氏,你知道的吧?」

李青梧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不是我不肯說她叫什麼,是她的大名也不算是大名,誰家姑娘就大丫大丫地叫啊?可她大字不識幾個,卻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人過二十了還未嫁人,家裡人嫌她吃白飯,捆了她送給了那時還未落敗的、恰好也看上了她的秋府少主,也就是秋初冬。」

「入了秋府,她就不肯再提這個名字了。」

「於是她就沒了名,只剩一個姓。柳夫人好歹能被人稱一聲大夫人,但她不行。就這樣被人王氏王氏地喊著,喊了整整十幾年。」

「說遠了些,」秋澈扯了扯嘴角,又道,「——他發泄的方式就是苛責我娘,怒斥我娘,以此來助長他的大家長威風。」

有時也會在床上耍威風,折磨王氏。

秋澈是撞見過兩次的,她年幼不懂事,只覺得那場面太噁心太恐怖,她從此對男女交『配之事有了心理陰影。

以至於有了個不喜他人觸碰——主要針對男人的怪癖。

但這種事,還是不要跟李青梧說好了。

「最過分的一次,是我娘鬧著要跑,他不耐煩,讓人折斷了我娘的一雙腳。」

「將她生生折成如今的三寸金蓮。」

說到這裡,她注意到身側李青梧不動聲色地,也縮了下自己的腳。

她停頓了須臾,說——從那以後,王氏就不再鬧了,也不再跑了。

她好像就這樣被人折斷了一身骨頭,再也直不起身來。

可她後來卑躬屈膝了半輩子,換來自由了嗎?換來幸福了嗎?

都沒有。

秋澈輕描淡寫地想著,輕描淡寫地繼續說:「他折磨我娘久了,便折磨不出花樣了。所以他又盯上了我。」

「他活得那麼痛苦,作為他的女兒,作為被他恩賜才能有機會去上學的女兒,怎麼可以活得那麼自在快樂呢?」

「我跟他說木工活兒不會影響我的學業,他不信,」或者說信不信不重要,只要他找到理由能責罵秋澈就行,「他說做木工活兒是沒用的,我又不是要做木工,做這些只會浪費我的生命。」

「他要我即刻停下這些木工雕刻的活兒,還要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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