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丢下你们……我不能——」
「大人快走——啊——!」
蜂屋贞次咬着牙,他看了一眼那仍向着自己前进,刀下不断杀死三河武士的人。只是当他想要在这夜色中看清那人是谁的时候,却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他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唰!
阿犬斩下最后一名反抗武士的头颅。
除了蜂屋贞次在内的三个武士之外,其他所有整整二十多个武士,都被阿犬和前田庆次郎解决了。
「那个白痴竟然把刀拔出来,真是怕自己不会失血过多。」阿犬回收那一柄被她丢出去当飞剑用的村正。
「要是插着大概跑不了吧?」前田庆次郎看着面前满身都是血像由地狱回归的阿犬,感觉所谓的修罗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人了。
「对了,庆次郎!」阿犬突然转过身。
「在!」前田庆次郎整理了一下身上沾了一点血的衣服。
「做得不错!」
阿犬大笑了起来……
在满是残肢和血液,狼藉的战场之中,阿犬感到了满足。
「不﹑不责怪属下?而且他们应该知道这是主公所为了吧?」
「哈哈哈哈——他们知道又如何呢?三河国的海岸线那么长,他们能防得过来吗?」
「可是他们如果来攻大野城的话……」
「哈哈哈哈!」阿犬笑得更高兴。
「主公……什么发笑?」
「那真是求之不得!想想——如果他们来到我的地盘,我要怎么杀就怎么杀,到时不只可以杀个痛快!还能杀个片甲不留!」
前田庆次郎这一刻终于明白,之前阿犬用来威胁人的话只是说说看,因为她本来就是想让人来攻城,好让自己有人可杀。
回去
八个月过去了。
虽然在尾张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阿犬的叔父织田信光用计诱杀清洲织田信友夺得了清洲城。不过在附近的三河也一样人心惶惶,因为那一直在屠杀村落农民的山贼并没有被消灭。
只不过阿犬那杀个痛快的想法没有实现,她的行为并没有暴露,原因是蜂屋贞次在回到冈崎城之后就因失血太多而昏迷不醒,直到半个月后才醒来。只可惜那时他已经因为不告而别这事受罚,于家中幽禁一年并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