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姐姐哼一下好吓人呢!”司荼白嚼着蛋饼,撑着半边脸看着钟遥夕。
她自然是好看的,今天的钟遥夕没有化掌权人的妆,今天的钟遥夕只是稍作修饰,连口红的颜色也很淡,是樱粉色的,而且是珠光款。
想啃一口,司荼白忍下笑意,她知道自己很不专业地心猿意马了。
她在跟金九集团的掌权人吃着早饭说着组合的发展,结果她不趁机要点权益,反而盯着人家发呆,这叫什么事嘛。
“哼!”司荼白学着钟遥夕的调子,也叹了口气,表示对公司的不作为很不满意。
当然,对自己此时此刻还在乱窜的注意力,司荼白也致以极高的谴责。
色令智昏,谈工作的时候可不能昏!
“你的情况我了解了。”钟遥夕就显然要专业许多,当然了,司荼白觉得也有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原因。
她这么好看,钟遥夕若能看见,肯定也没办法这么理智的,对吧?
司荼白喝了口牛奶,抿了抿嘴唇,不禁又想回味昨晚的盛宴。
“其实情况不复杂的,就是公司怕我们走,特别是我。”司荼白强迫自己聊回工作,“我也觉得登顶不错,但我没有登顶的执念。”
鸱羽五个人里,最热血的该属简涵,最执着的则是周之舟,剩下的司荼白随心所欲,付芷溪淡泊名利,而许小祁年纪太小,谈不上渴望巅峰。
拿捏前面两个人最容易,后面两位其实问题也不大,最不好琢磨的就是司荼白。
鸱羽走到如今这个高度,确实是非常难得,她们是少数靠巡演就能赚到大收入的国内团体。
别的艺人开演唱会都是几千人的场次,红一些的上万人场,而鸱羽能支撑五到八万人场。
所以谁都会在打歌和巡演之间,选择让她们赶紧巡演,遑论这个团明年还不知道在不在了。
不完整是组合大忌,而鸱羽最可能走的就是大司荼白。
“执念。”钟遥夕重复着这个词。
这个词于她们钟氏而言,近乎禁忌。
因为姓钟的全是大情种,为情所困的故事实在太多了,但似乎钟姓人从不在这件事上总结教训。
毕竟刻在骨子里的偏执,怎么规避都没有办法抛却。
钟遥夕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这个缺陷,嗯,没有的,长辈们都说钟遥夕是家族异类。
她喜欢当这个异类。
“其实有一点啦。”司荼白倒是坦然许多,“都走到这一步了,不上去看看风景总觉得可惜,如果公司不倒油的话,我自然还是要攀这个顶峰的。”
司荼白只是散漫罢了,她又不是不拼,否则也不会有如今这个成就。
“倒油。”钟遥夕听过这个词,也特别查过了是什么意思,“这点我会再干涉的。”
“唉呀,钟总要给她的金丝雀走后门吗?”司荼白调笑道,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而顺杆就爬,“那我可以再多要求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