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担哪是记不住她而已,她担还切她小屏呢!
栗子小姐果不其然被这句话砸破了防,“你少管!拍够了快走,这里现在被包起来开私宴呢,你没看到车库里停了辆什么车吗?”
“车库?啊?”司荼白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确实没看见,因为我是在大门下车的,都不知道盛月的车库在哪,里面又有些什么车呢,抱歉。”
“她肯定不是开车进来的啊,这是私宴,都不给人走大门通道了,还能放外车进来吗?”旁边的小姐妹提醒栗子小姐,“你听她乱吹牛,我们都不能从大门进来,她能在大门下车?”
“就是,不用跟这种小市民一般见识,我们快上去吧。”其他人也催。
若不是为了拿好不容易讨来的几张邀请函,栗子小姐一行也不会到大堂这里来。
这次私宴见的可是钟家那位,出席的全是名媛贵女,是刷脸拉人脉的绝好机会。
各家有钱小姐可都抢破了头皮想来呢。
只是她们想要略过司荼白,司荼白却不想跟人家只聊这么两句。
只见她大摇大摆跟着小美人们进了同一个电梯,还慢条斯理关心道,“宝啊,你该不会是从后门进来盛月的吧?是去了车库吗?盛月的门童不够了吗?居然要客人自己停车?”
她边说边拿出礼宾部刚刚交还给自己的钥匙递了出去,“你说的那个车,该不会是这个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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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盛月酒楼没有不给人走大门通道,只不过是栗子小姐来的时间不太凑巧,刚好是钟遥夕那车快要到的时候,所以酒店特意管控了一下,确保钟总裁的车可以畅行。
于是乎栗子小姐的车才被引去了后门,她自己着急,所以自行入了车库,也正好就是在那里,看到了钟遥夕那辆全球限量的豪车。
这牌子的车整个歌城估计也就两三辆,而这个型号嘛,则是全球三辆。
故而就连钥匙,也独特得难以模仿。
栗子小姐也算有见识的了,不会认错,但司荼白怎么有这个车?
她都落魄到给钟总裁当司机了?
不过说来也是,司荼白自从鸱羽出道第三年爆火之后就被公司打压,这是对家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若不是狗公司运营跟不上,司荼白还能再红再火。
但多不受待见,也不至于让旗下顶流给掌权人当司机吧?
听说过金九娱乐不做人,但没想到是这么不做人!栗子小姐都快怜爱这位对家爱豆了!
司荼白并不晓得小美女在腹诽什么,只是把钥匙收了起来,准备就此揭过这一页。
手机屏幕跳出来钟遥夕给自己发的短信,告知她徐助理已经排查过了宴会现场,隐秘性无需担心。
徐助理是钟总裁近日新调过来的生活助理,会替钟遥夕料理一切除了集团内务的的事宜,包括但不限于确认各种钟遥夕会去的地方、会吃的东西、会见的人有没有问题。
司荼白还没见过那么专业的生活助理,也不知道小姐姐是打哪里蹦出来的,明明没有跟着大家上同一辆车,却随传随到,似是蛰伏在墙里一样,低调且透明。
而这一次徐助理需要做的,就是提前确认私宴的私密性了,毕竟钟奶奶不仅想帮钟遥夕巩固一下人脉,也想把司荼白介绍给一些老友。
那就意味着她们两个的关系是需要稍稍公开一下的。
电梯很快把几个人送到顶层,招待钟奶奶的私宴已经灯红酒绿地热闹起来了,光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气氛有多活跃。
钟奶奶跟钟遥夕不一样,她是喜欢热闹的。
她非常热衷于聊天,这也是歌城的名媛们会在这个时候聚起这个小宴的缘故,她们知道钟奶奶拒绝不了这种聚餐。
“您好,请出示一下邀请函。”门口的服务生非常礼貌地对着电梯出来的一行人鞠了一躬。
这小宴女士限定,但不限年龄,不限身份,只要是钟奶奶的旧识,就都能来见她。若是旧识家属,自然也没什么问题,钟奶奶不挑。
钟家人都热情——除了钟遥夕。
而正因着这份大方,才有了这么许多根本没跟钟奶奶有过交集的年轻人,上赶着要赴这个宴。
是崇拜曾经的金九掌权人吗?也许吧,但显然她们更想贴的是金九现在的掌权人。
“钟总裁还没有婚配,你好好表现。”小美人们边说边拿出了邀请函,然后各自给对方确认妆发完整。
“可是她看不见啊。”栗子小姐突然发觉自己梳头发的动作很多余。
钟遥夕她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但是会好的吧?
歌城的大佬们可都在传,她兴许是装瞎呢。要不然怎么那么能干?双目不便还把集团打理得这么利落?
“看不见不是刚好吗?”另一个小姐妹小心翼翼地提醒,“司荼白在耶。”
谁能比司荼白好看。
“她进不去的啦,我给你们搞这几张东西卖了多少人情,她不过是个爱豆,就连影后都来不了的场合,她哪能进去。”栗子小姐宽慰着朋友们,又转向司荼白,正想说什么呢,便看到她脱下风衣交给了一旁的服务生。
风衣之下是她为今天的午宴准备的裙子。
是水红色的吊带,上半身做成了数片花瓣交叠的样式,往下用鱼骨掐腰,然后是垂坠感十足的细闪长摆。
开叉恰到好处,粉白的大长腿踩在一双绑带小高跟上,走一步显出来,下一步却又隐起,撩拨得很。
司荼白正把头发随意往上一挽,用簪子固定,便算做好了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