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辞言见瞒不过去了,只好避重就轻的坦白了。
"本就是双生子,只是这个命大些。"
他落寞的说着。
容倾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言一帮着他瞒天过海了。
她突然就觉得气闷。
里殿里一片寂静。
只有女人偶尔的轻哄声,和男人小声的抽泣声。
冷辞言向倒豆子一样往外说着对容倾儿的不满。
"嗯,我的错,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好吗?"
"以后都不许离开我了!哪怕是我敢你走,你也不许走!听到了没有?"
容倾儿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冷辞言顺着气,连声答应着。
冷辞言这才满意,娇嗔的向容倾儿告状:
"这家伙像你一样!一点都不老实!太能折腾我了!"
"好好好,等他出来我替你打他屁股好不好?"
挂在冷辞言腰上的"将军肚"就像听懂了一般狂动了起来。
冷辞言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拽着容倾儿痛呼出声:"你别说了!它听懂了!要折腾死我了!"
突然他的肋骨像是被什么踢断了一样。
脸色惨白的看着容倾儿,容倾儿吓得一动不敢动,等着他自己慢慢的缓过来。
无夜。
容倾儿被冷辞言折腾的满身是汗。
此时正在兢兢业业的给他揉着抽筋的大腿,终于算是把人伺候舒服了。
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了。
她蹑手蹑脚的躺在,把人圈进怀里。
低头看着冷辞言的睡颜。
她不敢想这几个月冷辞言是怎么独自熬过来的。
还好,还好不算晚。
现在她回来了,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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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舒爽了一夜的高德胜蹑手蹑脚的从丽秀宫后门溜了出来。
急匆匆的往养心殿赶去。
冷七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打了个恶寒。
原本他以为魏子辰和太后那一出都够震惊他的眼的了。
没想到更劲爆的居然在丽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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