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衣服已褪,头发散漫了一床,缠绕在一起。
鹿霖郁深埋她脖颈,一哼唧,叫唤宋琬瓷的声音柔情:「阿瓷,你好香。。。。。。」
「嗯。。。」
宋琬瓷眼睫湿漉漉的。
这夜,放纵而大胆。
。。。。。。
第二天清晨,宋琬瓷从被窝里幽幽转醒,枕边放着乾净的衣物和一张便签纸。
【我今天有事先出门了,衣服是乾净的,早餐在厨房的保温箱里。鹿霖郁字】
宋琬瓷躺着看她留下来的便签纸,字迹清秀,行云流水,尤其是在写完之後,会在纸上画上一只小鹿。
她看着纸上的小鹿,不禁抿唇笑了笑。
「画得还是那麽可爱。」说着,宋琬瓷单手撑着坐起身,半倚在床头,见到昨夜激。情过後遗留下来的欢好痕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麽,只是觉得那个把自己折腾了四五小时的女人太坏了,太没克制力了。
缓了半会儿,她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刚划开手机屏幕,助理的电话突然打进来。
助理声音急切:「宋姐,您快来公司,出大事了!」
「他们还是不肯签合作解约书?」宋琬瓷问,「需要我亲自回公司调解?」
「不是!您快来公司就是了,要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病了,不能做到及时更新了,对不起!各位读者大大,不过寒假的时候,我会做到日更的!放心,我的读者大大们!
另外,姐妹竹昭的文《和恋爱脑摄政王先爱了》巨好看,读者大大们可以冲一把哟!
第12章争锋
办公室里,鹿霖郁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眉目清冷,身上那件黑金色马面裙衬得她身形纤瘦,穿了双黑色马丁靴,看上去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她眼神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冷冰冰地看着低垂着脑袋的林胤,冷声冷语说:「打电话给许坷。」
「鹿,鹿总,您先消消气。」站一旁的陆河轻声说,上前倒了一杯热茶。
鹿霖郁指尖夹着烟,做了一个推眼镜的动作,然後目光偏移看向茶水上漂浮着的茶叶,说:「既然我是巨享的大股东,公司的一切事务是不是理当由我来决定?你们现在如此拖延签字,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说。。。。。。」
她慢慢地站起身,绕过茶几,走到林胤面前,指尖一转,将菸头精准无误地弹进菸灰缸里,看着他说,「你们收了许坷什麽好处,才处处与我作对。」
此时,两人的沉默显得很是压抑,林胤露出瑟瑟发抖的表情,吞吞吐吐道:「许,许总可没有贿。赂过我们。只是,只是我们对宋琬瓷突然隐退娱乐圈颇有疑惑,才,才不同意解约,而,而已。」
「是吗?」鹿霖郁突然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她下手不轻,踢的部位又恰好是林胤曾经受过伤的地方。
林胤当场躺在了地上捂着痛处,嗓子里全是血腥味,疼得满头大汗,叫都叫不出声音了。
「今年五月,你因在黑。市赌博欠下巨额赌债,那帮催债的人拿你妻子的性命要挟你还债,走投无路的你找到许坷,是他救了你。」鹿霖郁说着,一份文件恶狠狠地直接扔在林胤的脸上。
「林胤,你!」陆河上前拽起他,眼圈泛红,恨铁不成钢道,「糊涂啊!你怎麽可以去赌博呢!」
林胤冷笑了下,说:「不赌,怎麽能赚大钱,住大房子。」
「哥,我从小吃不饱饭,经常受人欺凌。就因为我家穷!他们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和我妈!」林胤眼睛里起了血丝,眼眶通红,像一颗已引爆的定时炸弹似地:「你知道吗?我妈是怎麽被他们欺负的吗?那天,我又喝了多少他们的尿。」
「所以,我要变得有钱,钱可以决定一切,可以让我抬头做人。」
「我,我有错吗。。。。。。」
林胤的声音发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闻言,鹿霖郁思忖半会儿,略略收起脾气,说:「有些时候,钱根本救不了你的命。陆河,把解约书签了吧。我不想跟你们废话那麽多了。」
「你在这里干什麽?」
这里离大门口不远,窗帘拉开过半,光线充足,待到四目相对的时候,鹿霖郁微微皱起了眉头,沉声道:「琬瓷,你怎麽来了。」
「我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去管,你是聋了吗。」宋琬瓷略略提高了音量,足够刺痛对方心脏的话张口就来,毫不掩饰:「鹿霖郁,我真的很讨厌你现在的样子,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样子!还有,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根本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紧接着,她朝陆河两人鞠躬道歉:「对不起,我的朋友给您们添麻烦了。」
这句话,鹿霖郁早就预料到她会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渐冷:「朋友,我们只剩朋友这个身份了,对吗。」
宋琬瓷抿唇不语,看她的目光很冷。
「是我多管闲事了。」鹿霖郁压低了声音,「既然那麽讨厌我,那我们以後。。。。。。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
上午十一点多,迫於鹿霖郁的施压,陆河还是签好解约书,他把文件递给宋琬瓷,很轻的嗓音就那麽响起来:「小宋,你应该向鹿总道个歉。她没有做错什麽,只是为了那麽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做了她认为对的事情而已。」
宋琬瓷接过文件:「她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