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蔚然对上她清澈得毫无杂质的眼眸,无奈地摊了摊手:“老男人,受不住撩,你如果再这样看我,会出事。”
陆蔚然走了后,温宁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她终于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温热菲薄的唇吻上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脑海。
她…吻了陆蔚然?
似乎…好像…应该,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
温宁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可真当陆蔚然到了眼前,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应不应该。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温宁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洗漱。
陆蔚然径直出了宾馆,顶着漫天风雨钻进车里。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车身的影子被拉长,无数雨滴打在上面。
整个街道,冗长又寂静,只有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修长白皙的手夹着烟,慵懒又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白雾袅袅而起,陆蔚然的脸藏在明暗不清的光影之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一双眼眸地透过车窗盯着楼上窗帘映出的身影,眸中闪烁着和他平日格格不入的强势占有欲。
直到那灯光熄灭,身影也随之消失,陆蔚然毫不犹豫地掐了手上的烟,有些自嘲地勾唇一笑。
家教严苛,父母教诲,和这些年学过的所有医学知识,他并不喜欢烟。
只是现在,他需要一支烟来平复和镇压自己久违的欲望。
他没想到,自己禁欲多年,刚才只是吻了她,就会临近失控。
那只呆兔子不知道,她早已经成了狼眼里唯一的猎物。
眼看着楼上的人已经入睡,陆蔚然摇上车窗闭眼休息。
可没多久,灯光再次亮起,温宁拉开窗帘,看着楼下停着的宾利,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她知道他在楼下,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很安心,是前几天都没有过的安心。
温宁攥着手机,指尖眼看着要点上去,她又犹豫了。
价值三百多万的宾利格格不入地停在山区小镇冗长又空荡的街上,雨水溅起来的泥泞只会弄脏它。
最终,温宁拉上窗帘,关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