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勉强,我现在……”祁复词穷,只想表达自己很有力量,做两次不在话下,做三次也完全可以,做四次乐意效劳,做五次……白清淮不可能同意。
“力大如牛!”
白清淮:“……”
神他妈的力大如牛,以为是耕地呢?
这是高中时期的他!
周末,从老家回来的沈听雪来家里拜访,说是祁明琅想白清淮了。
祁复不在家,去打高尔夫球了,走之前还想劝说白清淮一块去:“很有意思的”。
白清淮说他没尝试过。祁复想也没想:“我可以教你。”
白清淮不擅长运动,球类运动里他只打过羽毛球和乒乓球,并且都是入门级水平:“你不是要谈生意吗?”
祁复:“嗯。合同已经签了,就是我上次和你提过的买卖。对方和大伯关系熟,说是准备叫上大伯一起,可惜大伯有事不能来。虽然我们会聊工作,但约在高尔夫球场也算一次私下的聚会,可以带家属的。”
“哦。”白清淮不想掺和。在社交的场合,作为白见山的儿子、祁复的伴侣,他如果会玩高尔夫,倒是可以去撑个面子。他不会,不是平白被人看笑话吗?
“我就不去了。”
祁复不会想这么多,他没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就是借着应酬的名义想和白清淮约会:“为什么?”
白清淮说:“答应小琅今天见面了。”
祁复:“……”
怎么又是祁明琅。
祁复不想和一个四岁的小男孩较劲,但就在前一天,他从浴室出来,白清淮侧躺在床上喊了一声“宝宝”。
或许是刚做完,祁复心潮还在澎湃,联想到白清淮在床上任他索取的模样,觉得白清淮是在喊他。
真是。
不喊老公,怎么喊上听上去更亲昵的宝宝了。他脸红了,还是应了一声:“欸!”
然后白清淮转过头,挑了挑眉:“你应什么?又没叫你。”
祁复抿嘴:“那你叫谁?”
“祁明琅啊。”白清淮说,“沈听雪刚给我发语音,沈听雪叫他宝宝,我就跟着叫了。”
白清淮眼神上下扫视,轻笑:“有你这么大一只的宝宝吗?”
“……”祁复的脸颊极速升温,红得发烫。他又被白清淮取笑了!
他又没看到白清淮在玩手机,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怎么能怪他自作多情。
祁复给祁冶发了消息:你知道吗?如果小孩特意依赖家里其他亲戚,说明做父亲的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祁冶回:阴阳怪气的,在说什么,听不懂。很忙,有事无事都勿扰。
祁复说:“姓祁的很讨人厌。”
白清淮笑:“那你姓什么?”
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