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誉蓁道:「我再想想吧。」
藏品店和娱乐商场的性质大大不同,恐怕不能一计二用。
先前录的节目快播了,说不定会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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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店里时,付皎还没走。
靳誉蓁在路上眯了会儿,此刻一点不困了,便坐下和付皎说了会儿话。
付皎说:「高谊那边我一直盯着,就刚刚,你大伯在高谊内网的聊天室出现了。」
靳宏和靳恪早上就在店外鬼鬼祟祟的,想必是有行动。靳誉蓁道:「明天家宴,我会把这事儿告诉祖母。说不定能利用他们俩把高谊拉下去。」
付皎给她一份文件,「我抄来的信息全在这儿了,祖母肯定看的明白。」
靳誉蓁接过来看了一遍。
「那聂小姐呢?」
付皎道:「这就是奇怪的一点,我前些天看过很多加密信息,这会儿都不见了,高谊好像在收网,靳家和聂家,大概就是最後的目标。」
这种代代相传的组织,早已发展出无数信徒,不可能收手。
除非是要转移据点。
靳誉蓁有一肚子话想说,话到嘴边又作罢。
付皎问:「聂家的事你打听了吗?」
靳誉蓁道:「打听了。」
比起传闻中的豪门恩怨,聂家就比较普通了。
上一辈起家,这一辈继承。
很顺畅的流程。
付皎感到不可思议,「聂文霜还有个弟弟,当初没争家产吗?」
靳誉蓁道:「按照云满的说法,长辈都满意聂文霜,根本不存在争夺一说。」
付皎摆摆手,「这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靳誉蓁洗耳恭听。
付皎道:「好像聂文霜的弟弟拉横幅讨家产来着,但没扑腾起什麽水花。」
靳誉蓁道:「这事儿我没听说,只知道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付皎叹道:「你小心点儿,这些人丧心病狂,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
靳誉蓁点点头,「你去楼上睡吧,我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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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靳誉蓁罕见地做了个梦。
更稀奇的是,她竟然梦见了五年前的事。
那时她跟随团队去西南拍摄纪录片,中途害了雪盲,短暂失明。
一直到录制结束也没能完全恢复。
那一次遗憾的是,她没能看到当地的风景,哪怕将纪录片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能弥补。
後来不经意翻出来一本相册,才得以解救。
她依稀记得,相册是同行的一个妹妹送她的,但当时她的眼睛还没恢复好,没法看,只能装进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