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多少山匪守着,他们个个带着兵器,逃跑不是找死吗?还不如等家人拿钱来赎!
赵风闲冷笑:“别天真了,你以为你有钱就能买到命?真有人来赎你,也不过是多个人一起死罢了!”
虎羊山的匪众杀了这么多人又怎么可能还怕犯法,就跟传销组织一样:本人写书信,亲友两行泪,现在还多了个大家一起死。
“不信的话,你们往后走十步看看。”
地牢没有阳光照射只能点油灯,牢里更是乌漆嘛黑。两个商人大概被关出了革命友谊,携手大着胆子往后爬了十步,手摸到什么咯得慌,一起刨了刨土,终于现被掩埋的头盖骨。
他们吓得屁滚尿流想大喊却现自己喊不出声,泪眼婆娑地看着赵风闲。
并不是故意恐吓他们,只不过赵风闲必须让他们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他无法直接用神力杀人或救人,所以得找帮手。
在看到山寨的那一刻赵风闲就懂了,这番恶性事件光报案没法解决。
他的分身跑回城里在路上遇到几个人,连忙拉着他们去看尸体添几个人证,随后三五人一起去报了案。
可官府一听到事地点在虎羊山附近就怂了,用官方搪塞想要拖延,没有一点抓罪犯归案的意思,赵风闲让分身游说许久,对方也只勉强答应派人来此收尸。
倒也能理解,占山为王的匪,寻常官差来了也是送人头,除非朝廷派兵剿匪。
靠不了别人,就只能靠自己。
傍晚的时候,赵风闲把自己绑回原样。在旁边喝酒划拳赌博半天的山匪终于摆了两碗剩菜剩饭过来,“开饭了!”
另外俩男人缩在阴影,山匪也没注意看。而是把赵风闲钳制着拖出去,“至于你?老大说你是读书人,想请你去看场戏!”
赵风闲被拖走交接给来提人的劫匪,他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两个商人总不会没办法劝人喝酒吧?下蒙汗药的事就看他们的了。
赵风闲照常被绑在刚进来的山洞里,土匪头子孙锈端着一碗酒走过来,“渴了没?喝点。喝完之后,老子让你长长见识。”
赵风闲别过头又被强行掰回来灌酒,想他成神多年第一次演受罪的戏码,这就是传说中的为艺术献身吗?
“不好喝?”孙锈冷笑,眼神如阴沟里盯人的毒蛇,“也许是因为少了点什么,带上来!”
说着,有个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青年被押上来,一到场就啐了口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我父冒死前来已经把家产变卖给了你们赎金,你们为何还要杀死他?”
“畜生!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死后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青年的眼里已经断绝生机只剩一片死灰,他是真的只想和仇人同归于尽。
可惜寡不敌众,他的反抗很快被擒拿,无数拳脚棍棒落在他身上。
青年下意识抱头蜷缩的,突然一愣:不对,他怎么好像不疼?
赵风闲眼神冰冷,眼底隐藏着即将爆的怒火。
不错,的确是畜生,已经没救了。
依他所见,只有杀了孙锈才是最优解。
不仅能破除诅咒,扭转小王爷的命运,还能把改变历史的影响降到最低。
毕竟死一个罪大恶极该死之人,总比让他害死更多无辜的人好。
孙锈等手下打累了才喊停,一脚踩在青年的背上,“老子现在就送你到地下与你亲爹团聚。”
说着他让人把青年驾起来,抽出随身携带的大刀,看向赵风闲,心里涌起变态的满足感:“读书人,你没喝过血酒,也没见过杀人吧?”
“不如让我给你演示一遍,这也将是你的明天。”
正当孙锈的刀要砍向青年的腰腹时,外面突然传来山匪小弟惊慌的声音:“老大,地牢走水了!”
孙锈顿了顿,提着小弟的衣领:“老子说过什么?让你们别在地牢喝酒,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